对于晋升国公,房遗爱有很大的信心。
不过,一口吃不成胖子,慢慢来吧。
见到房遗爱并没有感到沮丧,晋阳公主也高兴起来,房遗爱是不是国公她并不在意,她在意的是房遗爱这个人。
就算房遗爱没有晋封国公,就凭房遗爱找到了保暖御寒的棉花和一年两熟的稻种,天下人谁不称颂,谁不念他的恩德?
李治更是拍了拍房遗爱的肩膀,挤眉弄眼的笑道:“放宽心,早晚会有的。”
长乐公主见到这一幕也不禁有些羡慕,她倒不是羡慕房遗爱以后会晋封国公,毕竟长孙冲不出意外以后一定会晋封国公之位。
她只是羡慕房遗爱和太子的关系如此密切,太子在房遗爱面前甚至完全没有太子的架子。
但是长孙冲呢,是她的驸马,又是太子的表兄,太子对他却客气又疏离。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她是太子的话,她也会同房遗爱亲近。
房遗爱于国于民有大功,为人还谦逊大度,不像是长孙冲,永远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可惜,在她下嫁长孙冲的那一刻起,就意味着她同长孙冲再也无法彻底割离。
房遗爱笑道:“事情告一段落,我也该回火器营了,这不知道那帮家伙这两天有没有偷懒。”
李治他们听了这才反应过来,差点忘了房遗爱还是火器营的中郎将呢。
练兵才是房遗爱的主业,找到御寒保暖的棉花,让天下百姓不用再惧怕严寒,找到产量翻倍的稻种,其实都是房遗爱顺带的。
李治点头道:“也对,火器营的操练也是大事,不能轻忽。”
晋阳公主依依不舍的看着房遗爱逐渐远去,心里头充满了怅然,下一次相见又不知道要到何时。
至少又要十天以后,想想都觉得无比的漫长。
晋阳公主再次嘱咐道:“太子哥哥,棉花和新稻种试种的事,你可要盯着点的。”
李治笑道:“这可关系到无数百姓能不能吃得饱穿得暖,父皇肯定十分重视,没人敢捣鬼的。”
“再说了,还有房相看着呢,你就放心吧,我也会盯着的。”
长乐公主笑道:“棉花和新稻种推广开来,一定是彪炳史册的善政,就算百年、千年之后,人们也会感念房遗爱的遗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