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房遗爱这么一说,房遗直突然觉得还真是这么回事。
两人正说着呢,就见到老父亲的马车进了府。
两人连忙上去迎接,房玄龄从马车上走了下来,面色凝重,一脸疲色。
“爹,您没事吧?”
房玄龄摆了摆手:“随我来书房。”
父子三人径直来到了书房。
房遗直迫不及待的问道:“爹,大朝会怎么样了?”
房玄龄叹道:“原本大家是想在大朝会上劝一劝陛下,却没想到竟然有不少朝臣支持征辽东,反倒是让陛下获得了不少支持,陛下自始至终都没有松口的迹象。”
房遗爱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今天没能打消陛下征辽东的念头,后面就更不可能了。”
“其实我早就说了,陛下肯定会征辽东的,你们想阻止就是徒劳。”
房玄龄看了房遗爱一眼,没好气道:“若不是因为火器和棉花,陛下也不会如此坚定的想要征辽东,也不会有那么多文臣武将支持征辽东!”
房遗爱顿时叫屈道:“这还能怪得了我?爹,您还讲不讲理?”
“您摸着自己的良心想想,若是能重来,您还想不想我制出火器找到棉花?”
房玄龄听了也不由语塞,若是能重来,他当然还是希望房遗爱能制出火器,能找出棉花。
事实上他并不是真的怪房遗爱,他是在提醒。
“朝中有人就是这么想的,将征辽东之事推到了你身上,征辽东成功还好,倘若失败的话,说不定会有人跳出来找你的事。”
房遗爱听了不由哂笑:“将这事推到我身上的人,要么和我有仇,要么是蠢货,理他们作甚?”
房玄龄沉吟道:“你现在总是能想到一些鬼点子,能不能想出什么办法阻止陛下征辽东?”
房遗爱听了连忙摇头道:“没法子!谁都没法阻止陛下征辽东!”
房玄龄听了不由叹了口气,经过了今天的大朝会之后,他几乎已经确定了,已经没法阻止陛下征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