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不舍得长安的繁华,而是不舍得娇妻和老母亲,不舍得房遗爱。
这一年多跟在房遗爱身边,他学到了很多东西,不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乡下土包子了。
薛仁贵遗憾道:“也不知道大人的婚礼定在何时,可惜我没法参加了。”
房遗爱笑道:“无妨,等你立功回长安受赏的时候,我再给你补一顿酒宴!”
“至于你家里你也只管放心便是,我会关照的,若是她们遇到什么困难,只管来找我。”
薛仁贵对于老母和妻儿留在长安还是很放心的,一方面他这一年多积攒的家资加上这次立功的赏赐足以让她们过上富足的生活,就算遇到什么困难,相信国公也不会袖手旁观。
就在房遗爱和薛仁贵说着话的时候,后面突然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
“前面可是房遗爱?”
嘿,老子堂堂国公,谁敢直呼老子名讳?
房遗爱回头一看,那咧着大嘴傻笑的不是程咬金是谁?
房遗爱笑道:“原来是程叔啊,挺巧啊!”
“老夫老远就在后面看着像是你小子!”
一边说着,程咬金纵马上前,一巴掌拍在了房遗爱的肩膀上,哈哈笑道:“你小子真是好样的,鬼点子就是多,以后要再接再厉啊!”
程咬金说完之后就拍马兴冲冲的远去了,一开始房遗爱还有点懵,随后就想明白了,程咬金说的是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事。
看来程咬金是觉得自己的画像肯定会挂在凌烟阁里,所以才如此欣喜若狂。
房遗爱也能够确定,这二十四功臣里确实有程咬金。
回到国公府的时候,老房正巧也回府了。
看到二儿子,房玄龄也忍不住夸赞道:“你这个主意出的好。”
房遗直在旁也笑的合不拢嘴,这二十四功臣少了谁也不可能少了父亲。
两仪殿,晋阳公主来到了两仪殿正殿,准备陪父皇用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