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辩机和尚知道高阳公主是什么心理,无非就嫉妒晋阳公主和长乐公主。
明白归明白,但是他却并不打算劝高阳公主,他才刚刚和高阳公主有了感情,有什么资格劝高阳公主呢?
万一惹恼了高阳公主,因此不待见他了怎么办?
他才刚刚一亲芳泽,可不舍得放手。
而且,高阳公主特立独行又怎样?与其他公主不合又怎样?
她依然是皇帝之女,依然是尊贵的公主!
辩机和尚微微点头道:“确实可笑!”
“房遗爱一直生活在长安,只怕以前都没有见过茶树,怎么可能懂制茶?又怎么可能跟江南人比制茶?”
“没想到长乐公主和晋阳公主平日一副高傲的样子,没想到在皇帝面前竟然会如此阿谀奉承,讨皇帝欢心。”
果然是相知之人,辩机竟然这么认同她,高阳公主心里感到万分欣喜,笑道:“还是你懂我!”
“你说的没错,长乐和晋阳惯会装腔作势,在父皇面前总会装成单纯善良的样子,其实最有心计,还懂不懂就提起皇后装可怜,我每每都觉得恶心!”
辩机和尚点头道:“公主说的太对了,上次你们一起来听我讲经,她们俩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小僧一眼就看穿了她们的真面目!”
高阳公主心里的郁郁之气一扫而空,柔声道:“还是你眼明心亮!”
想到房遗爱既迎娶了晋阳公主,还和长乐公主勾勾搭搭,辩机和尚接着道:“还有那个房遗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高阳公主点头道:“那厮本就是粗人,不过是仗着家世,仗着房玄龄的指点才立下了些许功劳,踩了狗屎运勾搭上了晋阳,倒也得势猖狂了起来。”
“之前他总是来听你讲经,我还以为他与你交好呢。”
辩机和尚解释道:“我怎么可能与他交好?我一眼就看穿了他的虚伪,只是他毕竟是国公,又即将成为了晋阳公主的驸马,他非要我给他讲经,我一个无权无势无名的小小僧人也不敢拒绝。”
“一开始,我还以为他是真的想要学习佛经,后来我才明白,他根本就没有向佛之心,之所来听我讲经,不过是因为这里是长孙皇后的祈福之地,我这么做是为了向晋阳公主他们讨乖卖好。”
这就是知音啊,高阳公主听了都忍不住想要鼓掌,赞同道:“你说的太多了,我就说嘛,房遗爱那样的粗人怎么可能有心思学习佛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