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绣笑道:“公主,您虽然清减了一点儿,但是也精神着呢,一定是喜脉!”
长乐公主又是欢喜又是紧张:“不是说怀了身孕的妇人会害喜吗?可是,我也没有害喜呀。”
她甚至自己仔细体会了一下,确实没有恶心想吐的感觉。
长乐公主没有怀过身孕,对此自然不懂,因为她一直没有怀孕生子,也不会有哪个夫人在她面前提怀孕的事儿。
连长乐公主都不懂就更不用说玉绣了,她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呢。
虽然她是长乐公主的贴身侍女,房遗爱有时会来公主府和公主幽会,但她也只有在旁伺候的份儿,可没有侍寝的份儿。
如果长乐公主来了月信,房遗爱就直接不过来了,长乐公主自然也没机会安排玉绣侍寝。
玉绣听了也同样很疑惑:“或许是还没到害喜的时候?奴婢也不清楚。”
想到自己根本就没有恶心呕吐的感觉,长乐公主心里就愈发的患得患失:“也许,并不是喜脉,只是,只是因为损伤了身体才使得月信没来。”
玉绣连忙道:“公主不必如此患得患失,请御医来给公主把把脉不就知道了?”
“若是公主是喜脉,自然是值得庆贺的大喜事,若不是喜脉,那公主好好养身体,与国公再接再厉,一定能有喜脉的。”
倒也是这个道理,长乐公主刚要让人去请御医,随即又犹豫了起来。
“若真是喜脉,这个孩子来的可真不是时候,正好是父皇的丧期。”
玉绣连忙劝慰道:“算着日子,公主是在陛下病重之前怀上的,又不是在丧期怀上的,别人也没办法说嘴的。”
“公主可不要因此就不喜这个孩子!”
“怎么会不喜?”
长乐公主温柔的抚摸着小腹,脸上充满了母性的光辉,柔声道:“若真是喜脉,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怀上的孩子,是上天的恩赐,我爱他逾过我自己,又怎会不喜。”
“我只觉得父皇才刚刚下葬没几天,我就请御医来看喜脉,传出去不好。”
传出去确实可能会引起一些非议,尤其是公主还没有再婚,但是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
玉绣连忙道:“可是公主,怀孕之后要有很多需要注意的地方,吃的用的穿的,还有公主需要需要补身子等等,总之需要十分小心周全,可是奴婢又不懂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