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前的夜晚。
安然走下从樱花国返航到种花国的轮船,一路躲避老婆nana的追杀,他是三个整天整夜没有合眼。
据说网上某些群体对病娇这一种类很是热恋。
但换做安然来看,这些人,怕不是脑残。
面对一个见面就是想将自己分尸,然后泡在家里的药缸,所谓控制欲极强的未婚妻,安然很是头疼。
拧干白袍上多余的水分,甩了甩,还沾着潮气的白袍再次套回上身,向双掌吐了两口唾沫,理了理已经乱成几团毛球的长发,打了个哈欠。
眼睛望向街边的某处草坪,安然看看天,找到月亮,掐掐手指,确认无误,倒进草堆就睡着。
...
......
安然:“嗯~睡的真饱啊,哟小黑狗,跟我走不?呀,有项圈的啊。”安然懒洋洋伸个懒腰,清清嗓,一只手提起躺在他身边看上去刚出生不足一个月的小黑狗。
小黑狗在睡觉,看上去弱弱地,四只小脚丫似乎因为梦到了什么偶尔扑腾着,可爱的小嘴呜呜地发着声音。
这狗,摸上去热腾腾的也没反抗,安然瞄了几眼,视线随着黑狗头顶的线条走去。
安然来到一户人家门口,一个模样清秀的小姑娘蹲在门口哭着。
安然:“哟。”安然将小黑狗搭在小姑娘头顶。
小姑娘感觉到头顶传来的温热,双手接过,确认是自己走丢的小狗,刚要对那陌生人道歉,却找不到刚才的人。
“欸?呃…妈妈!小狗找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