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医院会在他们所的接种的细胞里植入自毁程序,控制权在被贷款方,对外公开说,是为了确保他们要偿还1000万的金钱,虽然不限时,但每月必须还清利息。
蠢货们自以为找的是大银行或政府机构,便信心满满,觉得他们会遵守信用。
实际上,对于现在来说,
只是一个暗戳戳的捅刀子,另一个光明正大的耍流氓罢了。
他们会遭到威胁,立即被嗦螺干净身上最后点油水,然后被强迫着,日复一日的劳动,无论在哪家公司,得到的薪水几乎都只够偿还利息罢了。
就这样,直到世界尽头。
''听上去就不太好啊。'',我喃喃自语,车子冲出隧道,摇下车窗,风一阵阵的强烈拍着我的脸,不同于冬天克吉利尔城内暖气的干燥与烦闷,即使知道有污染,这样的风也的确清爽无数倍。
四周稀稀疏疏是人类过去的居住区,如今只剩下生锈断裂的钢筋与碎落一地的水泥块。除此之外只有零星的杂草,与成堆成堆巨大的垃圾——因为政府不屑于处理,而被简单压缩后就草草扔过来的垃圾,正因如此,玛土撒拉才愈发破败,沦为无需在意的垃圾场。
世界所有人都不在意未来——
而这,究竟是因为过于快乐,还是过于悲伤?
或许二者,我不确定。我唯一清楚的便是:
原因在于,我们都没有一样东西,一样在过去千年未曾消亡而如今丝毫不剩的东西——
希望。
疾驰了几分钟后,我用力踩下刹车,轮胎骤停,与地面发出尖啸。
“呦。”,我跳下车,对着不远处的一丝火星挥了挥手:“还真是稀客呐,你怎么从索罗科特钻出来了?”
“来找你。”,那人缓缓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深吸一口烟:“我知道你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