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玩了你?”钟离情的手都僵住,整个人没反应过来,石化一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你玩了我,声音还那么大,不想负责吗?别吧弟弟,哥很好养活的,你把我领进门,么算你都是不亏。”即墨白见他一副僵硬的模样,知道这个小傻子没反应过来,好心地再次重复了一遍。
若说刚才钟离情还有些低落那么现在整个人都炸起来,偷玩别人,被正主当场抓包,钟离情一下子脸就红了,听完即墨白的话耳朵红得像是要滴血般。
见此,即墨白凑近,离钟离情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声音沙哑道:“别不说话啊,给哥个答案怎样?你不回答,哥就当你默认了。”
望着即墨白一副要答案的戏谑表情,钟离情终于缓过来,猝不及防的将即墨白的整张脸都揽入眼中,钟离情只感觉,他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他甩拽住自己两只红得发烫的耳朵,内心告诉自己不能被迷惑,可即墨白挡着他,怎么也不让他过去。
他急了,面红耳赤,双手无处安放,急中生智般拿起一旁的闹钟道:“哥!7.10分了,要迟到了,我先去洗漱!”生怕即墨白不相信,钟离情刻意把声音放得比平常大了几倍,说完,不等即墨白出声,坐起来,跳到地上冲进卫生间。
“哈哈哈哈哈。”钟离情落荒而逃的背影让即墨白终于是憋不住笑出了声。
钟离情一直很聪明,有时聪明得不像个正常人,超过了对应阶段的聪慧就意味着和大多数同龄人没什么共同语言。在即墨白有限的记忆中,钟离情一直是个不合群的人。
他就像是一枚果子,和其他一起长在大树上的同期果子不同的是,他就像是被乙烯催化而成的一样,少了稚嫩与青涩,提前成熟,当其他果子熟透后,他已经腐烂化作春泥去护花。
钟离情故意放慢速度,平常几分钟就可以搞定的事多用了一倍的时间,一捧捧冷水冲到脸上才感觉整个人的温度都降下来,来到客厅,桌子上摆放着三份面条,项欣然吃得正欢。
“来了?”即墨白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你先吃,还有碟小菜我做好后就来。”
“我来帮你就好了,你先去洗漱吧。”钟离情走进厨房,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