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几张刚拍的照片给即墨白后。钟离情默默将刚刚拍好的照片放进相册里面,加了密码。
看完日出,最大的乐趣完成了一大半,下山后,就近找了家当地早餐店,钟离情点了几个奶黄包,放在即墨白面前。
即墨白给自己点了份粉,钟离情面前空空如也,他不由得疑惑。
“阿情你不吃吗?”
钟离情面色有些发白,胃隐隐抽动,“没有吃早餐的习惯,等会儿回去吃午饭就行。”
吃饱后,上高铁,准备回去了。
帐篷睡着不舒服,上高铁,即墨白双眼半闭不闭,困得直打哈欠。
钟离情将人的脑袋按在自己脖颈处,“睡吧哥哥,我定了闹钟,到了我喊你。”
即墨白安心地睡了过去。
一路好眠,到了目的地,钟离情便要去开车。
“我来。”即墨白说道,“阿情你没睡好,休息会儿。”
“好的哥哥。”钟离情亲了亲即墨白的脸颊。
一路畅通,没堵车,半个多小时就到了。
钟离情跟进来。
“哥哥你睡哪儿?”
即墨白指向一个地方,“那儿。”
即墨白的桌子很干净,几本专业书叠在一起。
“这是什么?”专业书边上有个小吊坠,黄褐色液体包裹着一只蝎子。
这是钟离情在离开他那年送的礼物。
“哥竟然还带着我送你的定情信物。”钟离情认出来,捧着吊坠,笑得跟地主家的傻儿子一样。
“对啊,我一直相信阿情你会回来。”
“我也相信我自己一定会回来见到哥哥。”
“咳咳。”两人之间冒得粉色泡泡越来越多,徐栩战略性示意自己的存在。
“两位在热恋期中散发着酸臭味的情侣们,本黄金单身汉准备打游戏了,可否收敛一下你们那浓烈的气息吗?”
即墨白有事儿得出去一会儿,百无聊赖坐在即墨白位置上的钟离情见徐栩打得火热,凑过去问道:“玩什么?”
徐栩报了个游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