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桑怀的步伐停下来,“你说什么?”双眼一下瞪大,脸上的血色一下再降。
“K说了,只要我给你下药,他就会把人给我。”
“我日你爹!”几乎在w 最后一个字落下后,子桑怀疯了一样冲出去,在奔跑途中,他拼命拨打死恶的电话。
钟离情早期还是个稚嫩的人,那个时候K和子桑怀有生意往来,子桑怀让人跟着K干,K是一个独一无二的人,钟离情很多手段就是在他手下学出来,他什么都不怕,敢做,敢拼,凭借着一手狠辣的手段和当时的子桑怀有的一拼,有的时候让子桑怀都佩服。
不出所料,死恶的电话打不通,心灰俱灭之时,子桑怀拨打了那个沉睡在底部的号码。
那头早有预料,响了几声就接通。
死恶不规律的呼吸声传来。
“告诉我,你要什么。”
那头传来嗤笑声,反问道:“我会要什么?”
子桑怀哑然,他懂个屁,别人的脑袋又不是长在自己身上,几年没见,谁懂他会想要什么。
“问你身边那个人,他知道我会要什么,在哪里可以见到我。”
挂断电话,子桑怀的目光落到钟离情身上。
说起来,钟离情和K的矛盾才是最大,毕竟当年谁也没有想到,K一手教出来的人会将那批最重要的货劫走。做K这种利润巨大的生意,结仇结怨多了去,钟离情的背叛差点让K数十年的心血毁于一旦。
当子桑怀把人带到K面前,K端量着面前这个好久不见的人,“拦了我的货,不见得你混得好。”
钟离情被绑着,他和K待过,知道他的癖好,要玩死一个人前确定他丧失反抗的能力,“我过得好不好是我自己评价,由不得你来下定义。”
两人有一下没一下地聊着天,单看他们,还以为是朋友间在吵架。
“行了,”子桑怀打断他们,“人给你带来,我的人在哪里?”
“急什么,”K不紧不慢说道,“好歹我们曾经也是朋友一场,你的小情人我还不至于要他的命。”K转头,对着身后的人说道,“把人带上来。”
一个壮硕的黑衣人推着轮椅上来,轮椅上的人双眸紧闭,泛着点点不健康的紫色,不动也不挣扎。
“你对我的人做了什么!”子桑怀青白着脸,眼睛充血,有种随时上来和K打一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