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情头皮被扯得生疼,他还是倔强地盯着K,一句软话也不说。
“这里没东西教育你,我们这些破事,等回去再慢慢商量。”K把人扛在肩上,他看着瘦,肩膀却宽大有力,空出的一只手抓住钟离情的手,防止他乱动。
在他们聊天时,子桑怀已经派人把死恶送进医院,加强人看守,见K要把人带走,他堵在门口。
“子桑怀,你这是要阻止我?”
“没有,怎么说也是我曾经的人,多看两眼不行?”少了死恶存在,子桑怀又变回之前那个冷淡的人。
“有什么好看的。”K把人推开,钟离情在他肩上挣扎扭动,K没好气地打了下钟离情后边,“安静点。”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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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老实,我不介意就在这里教育教育你。”K威胁道。
说话间,一个人挡住了K的去路。
“子桑怀,你这又搞什么?”
“还找人来堵我?”
终于等来范觐,子桑怀深呼吸一口气,“这人我不认识。”
“我是你身上这人的..……男人……”范觐用一个通俗的词语说出他和钟离情的关系。
“他男人?”K温尔文雅的面具碎一地,“我看上的东西竟然被这么多人惦记。”
“我看上的东西只能属于我一个,”K说道,“像Q说的,只有强者才配拥有一切,让我来看看,你是否有这个能力。”
范觐答应了,比拼之前,K把肩膀上的人放到一旁,手指亲昵着抚摸着钟离情的脸颊,“Q,你好好看看,我是怎么把这个人捏碎在你面前。”
K是在道上爬滚多年,年纪比即墨白大个五六岁,身体机能还处于鼎盛阶段,没过几个招就把人打倒在地。
“真是弱啊,”K无情地嘲笑,对着一旁观看的钟离情,“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