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晨他两家好,曾经兑过商店。任兰肖月茹也行,买越野车很便宜。相对比别人近!
一瞅大家看他,就说:“肖月茹在那面,可能留她过年了。”
肖月茹曾经,叫王晓桦干闺女。至于认没认,那就说不清了。这话没毛病,他不想多讲这事。你不想说不行,旁边还有明白的。
孙四没少喝,顺嘴就接过来:“上啥肖月茹那?陆湾家在附近,肯定在一起过年。那小白脸是阔少,小美女早被咪西了。”
跟前有人岔话:“晓桦真行,考上星海大学。那是国家名牌,不比那仨状元差。”
小主,
有人附和:“那可是呗!听说那仨人里,还有一个大专。反正也是,再早考大学难。”
刘芳看不起他们,用眼睛斜楞一下:“你考肯定难!那时候咱不说,现在花钱上容易。县里那教学质量,能教出来好学生?肯定是花钱了!星海大学不弱,在全国排名前十!”
完了抓张牌,打出去又说:“王晓桦那么水灵,啥公子哥迷不住?”
孙四喝点酒,对她有些心思。接过来说:“矬人心里三把刀,晓桦人小有算计。”
“碰——”刘芳打出一张问:“你这话怎么说?”
孙四借着酒劲,开始顺嘴开合。综合被蛇咬那天,看到两人在河边。加上自己演绎,讲段香艳故事。
冯晨跟老王好,不愿听他这么说。要不是孙四,没准都撵出去了。传出去以后,说在自己家讲的。咋见那两口子?人家对他不薄!
“行了,好好玩牌得了。一会再炸胡!”关系都知道,别人就不再说了。
刘芳不管那套,赢了一千多块钱。撵她正好不玩,回家睡觉都行。也顶干几个大活!
“晓桦这孩子聪明,这点可能随老王。不像高玉宛,一天傻了吧唧。还是卫校毕业,跑穷山沟来蹲着。”
高玉宛人缘好,算林场半拉医生。受过好处的人多,跟前就有一位。
“你这话说的,叫人不宾服。高大夫那人多好,怎么就傻了吧唧?”
刘芳没想到,有人打抱不平。一着急就说:“那时卫校毕业,到医院上班不难。稍微活动活动,能跑这嫁给老王?就凭她那模样,现在也能赚大钱!”
听话茬不太对,有人打个圆场:“人家也未必傻,你没在家不知道。前一段……别聊这个了,赶紧打牌吧!”
刘芳更有兴趣:“前段时间咋的了?没在家不知道,跟我详细说说呗!”
冯晨这时突然问:“刘芳你在外面,这几年都干啥了?挣钱咋还凭长相!哎——我胡了!”
有点始料不及:“那个……那个……跟老板四处跑,组织货源啥的。说了你也不懂!”
她不想细说,因为说不出口。打个岔问:“刚才谁出去了?听见两声门响,没见到进来人!”
“是我家财神爷进来!”
冯晨说个笑话,大家也跟着白唬。转过头来,开始聊肖月茹。老王回来说,现在她是富婆……
其实门真响了,是老王来凑热闹。听见聊天内容,真把他气够呛。有心进来理论,一想是在冯晨家。这些人就这样,也整不出来里表。进去一闹,传的更厉害。不理会就消停了,大过年也没必要。
维护自己的不少,尤其是冯晨反问。听完都想笑,气消了一半。转头回曹大姐家!
时间过得太快,转眼就到了初六。从北面来股寒流,夜里近四十五度。害怕屋里冷,家家紧着烧火。
曹大姐岁数大点,儿女在外地工作。虽然不经常回来,但是很关心父母。夏季太阳直射,冬季常有寒流。离得远想照顾,给家里安台空调。
严寒也管点事,他家没咋烧火。早上生炉子冒烟,烟囱里结冰堵住。不是一时导致,昨晚太冷封死了。用木杆捅下就行!
房屋人字顶架,外面铺的铁瓦。积雪挺厚,踩上去很滑。老王冯晨他们,都住在一趟房。爬高肯定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