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你在干什么,欺负我也就算了,你干嘛无差别攻击人!你妈和你奶奶死了,关我屁事,是我拿刀杀了她们吗?”
方芷早已经被点燃了怒火,胸口此起彼伏:
“你这个婊、子,你怎么不去死!”
说完,方芷和几个名媛像极了红温的野狗,恶狠狠地扑向秦毓念。
秦毓念一个人对付那么多人,早就体力透支,眼下哪还有力气躲掉她们。
她想挪动自己的身体,脚底像生了铅一样,却怎么都走不动。
“你们别打了,都住手啊!”沈穗一直在外围装模作样地拉架。
见状,她眼神划过阴沉,冷笑着,走到酒泉旁边,用力扯拽酒杯下面的白布。
电石火花之际,两人高的酒泉瞬间倾塌,秦毓念小脸惨白,她闭上眼听天由命。
死不了就行,只要她还活着,沈穗以后别想好过!
“秦小姐——”
众人也都吓坏了。
一秒、两秒、三秒……过去。
酒杯好像没有倒在秦毓念身上。
至少秦毓念没有感受到疼痛。
她慢慢睁开眼,距离她仅仅二十厘米的面前,站了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
男人身形颀长,气质矜贵斯文。
他低眸,与她四目相对。
“学姐,你没事吧?”他的嗓音耐听温和,一双杏眸藏着翻山倒海的温柔。
秦毓念有些呆住了:“傅、傅学弟?你怎么在这儿?”
傅以浔的后背早已经湿透,碎玻璃把他的脖子划破,鲜血正染红他的衣领。
秦毓念自然也看到了。
她瞳孔微颤,是傅以浔帮她挡住了那么多酒杯。
这得多疼啊。
她正伸手去按住伤口,却想起他如今的身份,动作一下子僵住。
傅以浔看到她的为难,对她微微一笑,脑袋一阵天旋地转,冷冷瞥了一眼旁边的沈穗,便重重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傅学弟!”
“以浔!”
秦毓念和方芷反应过来,都吓得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