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辞暮:“这是我朝左相!”

段念就知道,自古以来,左相和右相都是相互对付,互看不对眼。

其余人还未接话,尹荆楚慢悠悠的声音响起,“不知贵国说的冒险,是何意?”

左相眼睛一瞪,对着尹荆楚道,“苗圣何须装作不知,你我心知肚明,今日即来谈判,何不坦诚相待!”

这话一出,一旁的圣女立马不乐意了,当即道,“吾国确实有蛊术,但也从未伤及到旁人,何必说得这般难听!”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又一位呈反对意见的大臣站了出来,

一时间,大殿内剑拔弩张,谁也不让谁,

主位上的皇上瞧着一言不发的段念,突然道,“朕听闻昨日苗圣前往品玉轩,可是合意?”

尹荆楚点头,“甚是合意!”

皇上得到答案,又将目光锁定到段念身上,“那段大小姐认为呢?”

段念心里一梗,感受着所有人的目光落下来,开始了开始了,皇上要拿她开刀了。

其实,她真的就想卖个首饰而已,不至于牵扯到国家大事吧。

“我.....”段念抿了抿唇,“我很是希望能与苗疆合作,正如右相所言,苗疆地大物博,能与之贸易,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对于元崇来说也是能够更好的推动经济发展!”

阿弥陀佛,段念打死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到这种地方,和一群古人讨论如何推动国家经济。

皇上对于这个回答似乎很满意,声音都不自觉的放低,“我还听闻,昨日段大小姐的发言,引得许多人为你求情,朕很是好奇,段小姐是如何理解‘士农工商’的?”

段念闭了闭眼,心里很想死。

她当时不过是在气头上,接触过二十年社会主义教育的她,哪听得那些无知的发言,所以口不择言说出了自己慷慨的社会主义价值观。

没想到,这么快就传到了皇上耳中。

“我只是认为....”段念咽了咽口水,“所有人都值得被尊重,一个国家从成立,到后来的发展,都离不开士、农、工、商,离开了这其中的任何一个,这个国家都无法发展!”

“如今,若是商人间的交易,能关乎到两国间的联盟,这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段念感觉自己尴尬到脚趾头抠地,她虽接触先进思想,但这不代表她就是政治家啊。

“可如今与苗疆联盟,我国许多老百姓心里恐惧,难道就不顾老百姓所想吗?”反对派再次站出来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