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段念被拽起,下意识的用力,一把甩开贾书礼的手。
这一行为,无疑是在惹恼贾书礼。
“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贾书礼阴沉着脸,声音冰冷,“一夜未归,恐是与那徐家公子做些苟且之事吧,回来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搂搂抱抱,眉来眼去,可还知道半点羞耻!”
段念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贾书礼,声音带着些颤抖,“我昨日遭人绑架,若非徐辞暮,我此时都不一定能回府!”
“徐辞暮?”
贾书礼冷笑一声,“你倒是叫得亲切!”
“我不管你是被人绑架,还是与他在外苟且,今日我就将话撂这,我不会同意你们的婚事!”
一股凉意从脚底直冲全身,段念掀开被子,甚至顾不上穿鞋,直直望着贾书礼,
“理由!”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什么理由,能让贾书礼如此反对自己和徐辞暮一起。
“理由?”贾书礼冷嘲热讽,“他不过是一个太医,你好歹是钦差大臣的嫡女,你们门不当,户不对,这需要什么理由?”
段念深吸一口气,直视贾书礼的目光,“若是我没有猜错,徐辞暮是正一品,父亲是正三品官员!”
她从一开始,就想过这件事不会太简单,
但从始至终都没想到,贾书礼反对的理由,居然是所谓的门当户对。
“那又如何?”贾书礼不以为意,“他徐家公子说好听一些是正一品,可他手上可有何实权,整日除了在太医院抓抓药,看看病,还能做什么?”
“况且!”贾书礼上前一步,“他徐辞暮为何入宫为官,想来不必我再为你赘述一遍了吧?”
“你当真以为他是真的喜欢你?他不过是需要一个人,来慰藉他之前遭遇的伤害,需要一个人来顺理成章的摆脱他身上的官服!”
贾书礼看着段念越来越白的脸,继续嘲讽道,“待他再次摆脱,他便能与那将军府的向大小姐,再续前缘,你.....不过是一个靶子!”
贾书礼每说的一个字,无疑不是在嘲讽段念。
徐辞暮为什么为官,仅仅因为那向大小姐一句——我不喜废物。
世人谁不知,徐辞暮最讨厌就是束缚。
都说若是有朝一日,徐辞暮当真与那向家小姐再续前缘,必定会是褪下身上的官服。
贾书礼见段念没有说话,贾书礼正想放缓语气,说服段念时,
一直沉默不语的段念终于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