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秦平和谢扶摇、胖子你一句、我一句的在那闲聊。
交谈之中,秦平丝毫看不出谢扶摇身为京城浪荡子的倨傲,胖子也感觉他变了好多。
殊不知,花可儿可是没少收拾对方,只要他私下对秦平发牢骚,那就是一顿暴打。
所以,他不是变了,他是怕了。
那边王知雅也把花可儿拉到一边,两人说着些悄悄话,目光不时看向秦平,这让后者莫名其妙。
另外一边,赵子寒也回到了书院。
赵子寒便将秦平所说告诉了寒空副院长,他是此次书院的负责人。
寒空听后,无奈的说道:“真是个小滑头,走吧子寒,随我去趟天阁吧。”
天阁位于书院的后山,被阵法隐藏,并不显于人前。
天阁的一处客厅内,赵子寒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寒空慢悠悠的喝着茶道:“子寒,不要急,你和隐煞门的仇,也不差这点时间。”
“问题是,现在一个前辈也没来啊,我能不急吗?”
寒空笑了笑道:“这不来了吗?”
赵子寒朝旁边的椅子上望去,却见不知何时已经坐好了数位天阁前辈。
而他对此居然一无所知,这些人的修为真的是恐怖至极。
一位鹤发童颜,手拿拐杖的老人率先开口道:“小寒空,有什么要紧的事,快说吧。”
这位老人之前曾当过医阁的副阁主童立,比上官断崖还要高一辈,年龄已经三百多岁了。
寒空不敢托大,于是便将事情娓娓道来。
在这期间,赵子寒明显感觉到周围气氛变得非比寻常。
待寒空说完后,童立对着另外五人道:“你们怎么想的?”
“这个事情,实在是丢人至极,斯文扫地。”
说话的是观天阁的上任阁主季节,一位慈眉善目的老者。
紧接着,刑阁的上任阁主凌志,一位面色古板的老者说道:“没错,这个事情虽不违法,但是败坏了书院的风气,让我书院师生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