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刚还惊喜喊“小淮哥哥”的尚卿雪,在抬头的那一瞬间,却说不出话来。
眼前之人戴着一张银质面具,看不清楚真实容貌,唯独露出来的唇畔微微勾起,弧度恰到好处,透着丝丝冷冽之气,让人不由得生出畏惧之感。
明明记忆里的小淮哥哥永远都是一副温柔大哥哥的形象,可眼前之人给她的感觉却完全相反。
“只是一个面具而已,卿雪别怕。”
殷绥摘下面具,露出那张熟悉的面容,温和浅笑,让尚卿雪有些恍惚。
真的是他。
时隔五年,再见到小淮哥哥,尚卿雪的内心是难以言说的激动。
鼻尖有些酸涩,她强忍住眼泪将要夺眶而出的冲动,哽咽道:“小淮哥哥,我爹爹说你不会再回来了,我以为你出事了。”
为何不辞而别,她始终想不通,甚至一度以为小淮哥哥已经不在了,可现在,他却活生生的出现在她面前。
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十岁那年,北凉天灾不断,父皇将我送去清凉寺为国祈福,因为我不得父皇喜爱,母妃死得又早,是最合适的选择,所以我被迫留在清凉寺,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可即便如此,萧贵妃依然不肯放过我,暗中派人将我折磨得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