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床上,因为咳嗽,好半天都无法入睡的严老,被突然从窗外跑进来的两个人给18吓了一跳,还差点从床上跌到地上,他咬牙切齿的恨声说:“我的资料都上交了,你们到底还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我都已经到这儿来了,我说了,我以后什么都不会做。”
这些人真是太过分了,他都到这儿来了,还不放过他,一天天的时不时的冒出来,他的心脏病,有大部分都是被他们给吓出来的。
站在逼仄的牛棚里,老人的声音中带着悲怆和气愤米幼娇,唐振军互看一眼,唐振军上前几步:“严老,是我,唐振军,我和我媳妇,没事,别紧张,我们一起来看看你。”
似乎对这间牛棚很熟悉,唐振军找到了放蜡烛的地方,又找了火柴,将蜡烛点燃。
顿时,一抹昏黄的烛火,照亮这一方小天地。
米幼娇一眼就看见了,躺在床上,面容枯槁,头发花白又零乱的老人,正吃力的在床上探着身子。
唐振军上前,将人扶了起来,将一只黑乎乎的枕头,放在老人身后,让他靠着,又想去倒点水给老人喝,却发现,放在少了一角,还断了条腿,用碎砖头垫着的桌子上,放的水壶里,空空如也。
米幼娇上前,将怀里特意带来的干粮,和粥一起放在桌上。
严向春睁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他们,苍老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他咳咳两声,说:“是振军和你媳妇啊,这么晚了,你们不休息,来我这里干什么?”
唐振军笑:“严老,我就是想带媳妇来让你看看,我结婚了,还是领了证的。”
严向春看看面前的年轻小夫妻,笑了笑说:“昨天,你们的爹还给我送吃的和药过来,你们俩今天又来,振军,你知不知道,救急不救穷,你们家的日子是不过了吗?”
唐振军轻笑:“叔,没事,就是我成亲这几天多的饭菜,油水挺多的,你尝尝,幼娇,快端过来给严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