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无法无天”兄弟面前的，有两个选择。

第一，沙毋天的灵船直接撞过去。

这个选择会产生两个可能的结果，分别是好的和坏的。

好的结果是，卫千明可能担心出大问题，从而避开与他们的灵船相撞，如此他们有机会逃出秦无道、卫千明等六艘灵船的围堵。

另外一种可能的结果，就不怎么好了。

如果卫千明铁了心留下他们，两只灵船正面相撞，无论哪一方都讨不到好。

而且，只要沙毋天的灵船相撞，最好的结果是灵船速度不下降，但依然会被撞击阻挡个一时半刻。

考虑到身后和侧面有五艘灵船紧咬不放，这种阻挡导致的延迟，将会是致命的。

第二，沙毋天的灵船假装要撞过去，但其实是虚晃一枪，从斜刺里逃跑。

这个选择也会产生两种可能的结果，同样是好的和坏的。

好的结果是，卫千明被骗到，判断失误，也想撞过来，然后沙毋天的灵船虚晃一枪，从斜刺里逃跑。

不好的结果是，卫千明判断准确，直接拦腰撞击沙毋天的灵船，同样会导致致命的延迟。

“大哥，时间来不及了，只能看运气……如果运气不好……”沙毋天露出悲观的神色。

沙毋法能感受到局势的严峻，说道：

“二弟，尽管放手去做！不要有所顾忌！无论什么后果，我们兄弟俩一并承担！”

沙毋天受到大哥的鼓舞，点头道：“好！那我们就赌一把！”

卫千明对他们兄弟俩恨之入骨，几乎不可能会相让，所以第二个选择，也就是虚晃一枪，虽然风险更大，但成功的可能性更高。

沙毋天心念急转，决定做第二个选择，也就是操控灵船，虚晃一枪，从斜刺里逃跑。

方均也看出来此时的形势，期望卫千明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沙毋天、沙毋法兄弟俩能不能逃掉，他的围猎计划能不能成功，就要看卫千明是否能英明应对。

卫千明站在灵符门的灵船上，眼神冷酷地盯着沙毋天的灵船，同样心念急转，考虑到沙氏兄弟能够做出的有限选择。

他从沙氏兄弟的角度思索出来，发现只有上述两种可能才可能逃生。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沙毋天没有想到的选择——放缓灵船的速度，像毒蛇一般盯着沙毋天灵船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