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满满余光瞄到轩辕战与曦宝一副说悄悄话的样子,心中的嫉妒之火瞬间燃烧起来。

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绢帕,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那绢帕都要被她撕碎了。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和不满,狠狠地盯着曦宝。

“一个不知哪里来的乡野丫头,被国公府认做义女,看她年纪小小却一副狐媚样!”阮满满咬牙切齿地低声骂道。

阮圆圆一直留意着自家小妹的动静,当她敏锐地感受到小妹的小动作时,心中立刻明白了她的想法。

阮圆圆不动声色地微微转头,给了小妹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优雅地伸手握住她的手。

随后,阮圆圆从容地站起身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向孙夫人微微欠身,礼貌地告辞道:“孙夫人,时间已经不早,我们姐妹二人也要回去了。您也知道,这山路崎岖,夜晚行走诸多不便,再晚下山确实会不安全。今日多谢孙夫人的款待,我们姐妹二人度过了十分愉快的时光,改日定当再来拜访。”

孙夫人听了阮圆圆的话,轻轻点了点头,脸上也露出和蔼的笑容,说道:“也好。你们姐妹二人路上小心些,回去后替我向你母亲问个好。”

阮圆圆再次向孙夫人行礼致谢,又同在座各位学子道别后,牵着阮满满的手,转身离开。

竹韵看着走远的两人,嘴角闪过玩味。

有些事,有些人,不着急,咱们慢慢玩。

众位学子早已各自找到相熟的人,各自聊天。

曦宝就看到北唐若筠与戒色的话就没有断过。

曦宝忍不住转过身,眼睛亮晶晶地看向轩辕战,问道:“大师兄,北唐若筠在上书房可还习惯?”

轩辕战听了曦宝的问题,脸上露出一种一言难尽的表情。

他看着曦宝,似乎在斟酌着该如何回答。过了片刻,他才缓缓开口说道:“曦宝啊,你是不知道,现在尚书房的夫子见到北唐若筠就像见到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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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唐若筠去了上书房没几天,就把夫子们收服。”他微微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他已经看到《大学》,并且过目不忘。你说他这脑子怎么就这么好使呢?夫子们上课讲的内容,他听一遍就能记住,还能举一反三,提出一些独到的见解。这可把夫子们高兴坏了,都觉得他是个可造之材,对他格外关注和喜爱。”

“他这是要害我呀!他现在功课如此好,万一我在同他互换身体,我怎么办?!”

“我就想偷个懒怎么就这么难?!”曦宝气得小脸通红,眼睛瞪得大大的,嘴里不停地嘟囔。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直跺脚,仿佛要把脚下的地面跺出一个洞来。她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北唐若筠这家伙,净给我找麻烦!”

曦宝越想越气,眉头皱得紧紧的,那模样仿佛是一只被惹恼了的小狮子。

“呃……”轩辕战看着气鼓鼓的曦宝,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张了张嘴,却又觉得任何安慰的话在此时都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我不是同他说过,要藏拙吗?”

“我都特意叮嘱他了,不要太出风头,稍微低调点。可他就是不听,这下好了,我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学呗。”

“呵呵,学?!哼!等着我也要让他尝尝这种滋味!”曦宝恨咬牙切齿。

“你想干什么?”轩辕战看着曦宝的表情,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呵呵,我们做什么?不就是女孩子该干的事情。”曦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

“我要让他知道,出风头是要付出代价的!”曦宝的心中充满了斗志,她决定要给北唐若筠一个小小的“教训”。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轩辕战看着曦宝那充满自信又带着一丝调皮的样子,无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