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下一个大腿塞到嘴里,一口就咬掉一半的肉。
青蓝看着他满嘴的汁水横流,眉毛和眼角不禁抽动了一下。
陆阳嘴里含着鸡肉,还在含糊不清的说话。
“以后你和我都要把主食改一改,开始吃馒头,省得别人怀疑,我就说你是中原的女子,我们在日本偶遇,你天天吃馒头,就没人会怀疑你是日本人还是江南人。”
说完吐掉嘴里的骨头渣子,倒了一杯酒。
“我先说说我身上的特点,我的左肋之下有一道4公分的伤疤,左大腿有一个米粒大的痣。伤疤是小时候被狗咬的,已无从考证,父母都没了。”
说完一饮而尽,把魔掌又伸向肘子。
这句话说完青蓝显然的身体明显震颤了一下。
之后立刻恢复平静,还是稳稳的端坐那里看着他吃。
陆阳吃得很快风,风卷残云的不到半个小时就把一桌的东西吃的干净。
他用袖子擦了几下嘴,说道:“我来时伙计已经看到我了,我必须大大方方的离开,晚上我跳窗进来,到时,你把水给我烧好。”
说完打了几个饱嗝,缓慢的站起身,戴上了墨镜和礼帽。
“到门口,陪我演出戏。”
青蓝显然不知道怎么演法,一双大眼睛疑惑的看着陆阳。
“你就把我当成骗吃骗喝的骗子,在门口辱骂我一顿,叫来伙计把我毒打出去。”
说完留给青蓝一个阴险的笑容。
于是,望江茶楼的茶客们看到了一出好戏,当他们聚精会神看着说书的谈古论今时,突然听到楼上传来一阵骚动。
一个女子尖声般的咒骂道:“你们几个把这个无耻的骗吃骗喝的狗贼轰了出去,到门外打断他的一条腿。”
于是众人乎乎的站起身,仰望二楼热闹的场面。
这其中包括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领头的是一个一米八左右的黑脸壮男,估计也就三十左右的岁数,一脸的横肉,一张嘴还缺了一个门牙。
属他叫好叫的欢,“好!再来一段!”
回脸和几个同伙问道:我说你们几个,谁把二爷领到这儿的,这妞真他妈亮啊!”
其中一个黑瘦的汉子指着旁边一人“回二爷,是新来的狗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