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着呢！”老妇人笑着说道，“你看看我，现在能吃能睡，精神着呢！”

陈怡君仔细打量着奶妈，发现她虽然已经年过七旬，但精神矍铄，面色红润，一点都不像个老年人。

“奶妈，您真是越活越年轻了！”陈怡君笑着说道。

“哈哈，还不是托你的福！”老妇人乐呵呵地说道，“自从你上次来了之后，我就一直念叨着你，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奶妈，我这次来，主要是来看看您，顺便...”陈怡君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顺便...来看看陆阳。”

“哦？陆阳也来了？”老妇人好奇地问道。

“没有，他没有来。”陈怡君摇摇头，“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他的情况。”

“嗯，我知道了。”老妇人点点头，没有多问。

她知道陈怡君和陆阳之间的事情，也知道陈怡君心里一直放不下陆阳。

“来，怡君，咱们坐下说。”老妇人拉着陈怡君坐下，然后让丫鬟去倒茶。

陈怡君坐在老旧的木椅上，环顾着四周熟悉的摆设，思绪不禁飘回了多年前。

那时的她，还是个出师未深的女孩，刚加入中统，只想报国的愤青。

而陆阳，那时还是个刚回国的文弱书生，他装作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却暗地里做了不少惊天动地的大事。

陈怡君和奶妈都被他利用了，甚至奶妈还被他忽悠得信了佛，把他当成了高僧。

记得有一次，陆阳为了端掉黑虎寨，竟然化妆成一个无性大师，还让陈怡君和奶妈把他当做高僧，请他坐车。

现在想起来，陈怡君就忍不住暗自苦笑。

“奶妈，你还记得那个无性大师吗？”陈怡君突然问道。

“无性大师？当然记得了，他可是个得道高僧啊！一人超度了一窝的土匪，阿弥陀佛，一定是成佛了！”老妇人虔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