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管事,您别生气。”蓝衣女人没忍住,目光竭力不去看地上的阿土,“是奴婢………”
连峰冷笑,“若水,喂了几口饭,就把阿土当作你养的狗了吗?”
他轻浮的视线在若水丰腴的曲线游走,嘲讽道:“自己生不出来,也别把什么人都当儿子。”
若水面色一白,骤然跪倒,“是奴的错。”
“连管事。”阿土出声,“我怎么会是若水的狗呢?”
他脸上又挂起了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我是陵山所有主子们的狗。”
“阿土……”若水咬唇。
在场的其余人窃笑,轻蔑的眼神和尖锐刺骨的话语跟雨点似的砸到阿土身上。他被用力地摁住,脊背依旧挺得很直。
连峰忽然语气平直,“你见到了云青黛。”
阿土敛了笑,抬头与连峰对上视线,每个字带动胸腔震动,无比清晰,掷地有声,“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