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霜铺面,熄灭灯光的房间显得有些清冷,窗户没有关严实,丝丝凉意渗入,床上的两人忍不住打冷颤。
陈尘翻身扯过被褥,“按得差不多了,我该回去休息了,省的陈月容同志又胡乱猜忌。”
她不满的扯住某人衣领子,两张布满银霜的脸颊近乎贴在一起,“怎么,觉得老娘配不上你?”
“什么呀,陈月容同志现在还在猜忌我和小顾的关系,要是再有你的加入,我要被赶出家门的,大过年这样多不好。”
听闻此言,她缓缓松开小手,鼻梁贴在某人鼻子上,蹭着蹭,感觉痒痒的,还带着幽幽香气。
“那好叭。”
大过年的,心情还是要好些比较合乎气氛。
陈尘欺负了她一会儿,算是自己的态度。
“真该走了,陈月容同志的电话来了。”
她眼神不舍,但考虑到大局,还是微微颔首。
“外套留下,我要抱着睡。”
“于姐,论抽象还得是你啊!”
“......”
陈月容同志正在客厅沙发前候着呢。
他蹑手蹑脚的走过去,“都这么晚了,母亲大人怎么还没有休息?”
“你在小于房间干嘛呢?”她带着深深的怀疑。
陈尘无奈坐下给她揉肩,“我能干什么,聊天呗,都是多少年的朋友了,要是有意,早把她渣了,何必等到现在,你太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