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苍白的脸色写满慌张,那件事已经过去那么多年,每每想起都是扎在心头上的一根针。
陈尘见他的心理建设基本破除,开口说道:“赵总可否后悔当年所为?”
老人心底惊慌,眼神闪躲,额头冷汗不断,掌心虚汗沾湿裤腿,踩在地板的双脚时不时冷颤,皲裂的嘴唇仿佛黏在一起,微微张嘴就带着痛楚,冷白皮犹如拉丝。
“我,我当年什么都没有做,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见黄河不落泪。
陈尘眼神微微泛起冷光,与老人空洞胆寒的眸子对视,“你现在掌握的销售渠道都是原来上级的吧。”
老人浑身猛地打颤,瞳孔陡然放大,“我没有!”
笔直的西装穿在他身上显得是如此凌乱,所谓的风度完全被恐慌覆盖。
陈尘冷冷的盯着他,一双眼眸炯炯有神,透过底色看到面前之人眼角闪过一丝挣扎,“当年的那场车祸你是酒驾无意还是有意为之,你比谁都清楚!”
“你到底是谁?!”老人再也按捺不住恐慌情绪,喉咙沙哑中带着一丝狰狞。
陈尘阴冷一笑,身子站直,简单整理服装,“范老后人之友。”
老人瞳孔微缩,身子僵直在原地,眼中失去所有色彩,“当年的事情已有定论,我不想多说什么,请回吧。”
“进去蹲了几年而已,你管这个叫定论?”
“这就是官方给出的定论!”
陈尘撇了撇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做的天衣无缝?”
老人不敢看他,默默低下头,嘴里依旧强调着官方定论。
“当年范柔嫁给顾家老三,凭借卓越的商业天赋很快就帮助顾家老三平地起高楼,在市场上一骑红尘,老大老二自然不乐意,多次针对老三,甚至想要通过针对范柔家人来制止她。”
“前些年,顾家的海外市场蒸蒸日上,范柔代表顾家老三前往海外,想要一举拿下海外市场的管理权,为了制止她,老大老二就找到了你,得知范老爷子出事的消息,范柔伤心欲绝,回到了东城,老大老二通过范柔回东城的空窗期拿下了大部分海外市场的管理权。”
“在这件事上,你居功至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