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晚樱和安都王子的事儿是皇祖母亲自定的,你让他这个时候娶晚樱,是想让他跟皇祖母对着干吗?”
“这还事小,若是引得两坏了情分,他担待的起吗?”
唐晏虽然愚钝了些,但是也是个孝顺的人,不然也不会被邓家拿捏了。
孝顺外祖母,自然也孝顺皇祖母了。
何况,皇太后并没有为难过他,相反也会在承德帝训斥他的时候帮着说几句话。
“外祖母,若妆说的是,这事儿没办法更改了。”
白若妆这是还给邓晚樱留着几分情面呢。
唐晏再怎么不受宠,也不至于要个破烂货吧。
邓晚樱见状,发现行不通,便来了寻思眯会的戏码。
唐晏要劝,却被白若妆一个眼神给吓着了。
自打上次白若妆离家出走后,他就有所顿悟。
他是离不开这个女人的。
哪怕只有一晚,他都觉得魂不守舍,天都要塌了似的。
表妹再亲,也亲不过同床共枕的妻子去。
何况,他对邓晚樱的确只有兄妹之情,没有男女之意。
所以在这件事儿上,态度还是很坚决的。
“够了!”白若妆气急了,也不管什么长辈不长辈了。
大不了以后大家不来往,她巴不得的呢。
“晚樱表妹,你也不必在我这里要死要活的,你真的要死,皇祖母赐婚的时候,你就死了。”
“白若妆!邓老夫人重重地拍了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