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尤氏则与陈氏移步到偏厅,有些事需要说开,免得日后生出嫌隙。
苏白英怀孕比较嗜睡,被宋清淮扶着回清风院。
偏厅内,尤氏让丫鬟备好茶水糕点,这才打发其他人出去,留下张嬷嬷守门。
尤氏瞧了眼陈氏,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亲家母,不瞒你说,当初说亲时,有让媒婆与你说,我儿子嗣艰难。
其实是,淮儿前些年被人下药,伤了身子难有子嗣,想着亲家是个能生的,又想着英娘或许也是如此。
事实证明,我当被的想法没错,英娘进门不久,便有了身孕。
只是淮儿的伤,终是留下隐患,可怜我那未出世的孙儿,身体天生就比旁人弱。”
尤氏一股脑说出来,这些话积压在她心底许久,如今总算找到人诉说。
也不管陈氏是何想法,她也不担心陈氏说出去,淮儿可是她女婿。
陈氏听得云里雾里,总算在最后听明白了,她未出世的小外孙,身子骨比起普通小孩会弱那么一点。
想到自己外孙一出生,身子就很脆弱,陈氏脑腔里好似有股无名火窜出来,咬牙切齿道:“何人如此恶毒?”
又想到女儿什么也没说,对自己守口如瓶,她就心疼。
家中孩子众多,而她又整日里忙着赚银子还债,与几个孩子的感情并不深,可任哪个做父母的得知此事,还会心平气和。
尤氏手里攥着帕子,捂着胸口,满脸痛心疾首的说着,“是我那第二任儿媳,瞧着柔柔弱弱的姑娘,却冷心冷肺。她若不愿意,我也不是那不讲理的人,说清楚不就好了,何必嫁过来后,趁大家对她毫无防备之时,行此待丧尽天良之事。”
说起第二任儿媳时,尤氏眼里似要喷出火来,因为给她灌了绝育药的事,尤氏还有些不忍心,毕竟一个女子失去做母亲的权力,终是太狠了些。
如今她只恨自己当初心软,没有让她偿命。
陈氏听后,倒是气顺不少,毕竟那人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