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贵烦躁地把手一挥,将二贵推开,一脸地不耐烦。
“我知道!”
“我自己未过门的媳妇儿在哪里,这种事儿,还用得着你来告诉我?”
大贵白了弟弟一眼,心里无端升起一丝恼意。
要是二贵昨天能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他至于会大晚上的溜去村西的小院,然后把余冬玉给错认成希月吗?
要不是这样......他又哪里会做出那等,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既知道希月嫂嫂不在村西的小院里,你总往那边看个什么呀?”
二贵好奇地顺着大哥的目光,朝着村西边看去。
昏黄的灯光下,那边空荡荡的,什么异常的情况也没有。
“你!你懂什么呀!”
大贵强忍着要把昨晚的事,对二贵说出口的冲动,紧紧地握着拳头侧过脸去。
他怕自己再面对着二贵,会忍不住地迁怒于他。
要不是他不肯跟余冬玉在一起,那个姑娘又哪里会想到,要委身给自己,以求能留在顾家?
都怪二贵,放着自己如花似玉的媳妇不圆房,留在村西那个小院子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