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分明没有认错,希月姐姐——她如今的大嫂,耳朵上戴着的,就是她的耳坠子。
“不是的!不是的!”
“那就是我的耳坠子,就是我的耳坠子。”
她一边辩解着,眼泪一边不争气地不断往下掉。
顾千兰冲琴嬷嬷轻轻地点了点头,让她自己去处理眼前的闹剧。
倒不是她有意偏袒琴嬷嬷,实在是她对老余家的人,没几个有好印象的。
尤其是这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余冬玉。
听说这姑娘,以前没少把瑞诗和瑞书当佣人使唤。
更何况,自从琴嬷嬷母子到了顾家当差,她在衣食住行甚至月例银子上,对他们极其大方。
类似这样的耳坠子,他们母子完全买得起两三对,何至于把事情做得如此难看!
“你给我住手!”
琴嬷嬷冲到余冬玉的面前,毫不留情地扇了她一记耳光。
直打得她两眼冒金星,耳朵更是嗡嗡作响。
她被打得脑子一懵,瞬间忘了手里的动作,只是呆呆地捂着脸颊,一脸委屈地看着婆婆掉眼泪。
大贵急忙把希月护在身后,不让她再被余冬玉碰到。
天知道这个脑子有些不正常的姑娘,下一步又会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来。
“丢人现眼的东西!”
“你们老余家的人,就是眼皮子浅,没见过好东西。”
琴嬷嬷恼羞成怒,之前在肖嬷嬷那里受的气,全都一股脑的在这两巴掌里发泄出来。
“你说希月的那副耳坠子是你的东西?”
“我呸!”
“也不睁大你的狗眼,给老娘看清楚了,就会给我瞎叫唤。”
她看着余冬玉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只恨不能出手,再给她几耳光。
“本来......本来就是我的耳坠子。”
余冬玉一边抽泣着,一边委屈地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