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年年吃了一惊,“你是说把所有的酒都下上药?”
蹙眉,“主意虽好,可是所有酒都下药,就会连累其他人,那些人里面有长辈,有的甚至比老太太辈分还高。如果他们都有异常,我们根本无法脱身。”
徐年年觉得这就是个馊主意。
徐鹊却不以为然。
“你有别的办法能让霍启臻喝下加料的东西吗?”
徐年年点头。
徐鹊翻了个白眼,“你是成功给霍启臻下了药,可他宁可自己泡冷水澡等医生过来,也不肯碰你。”
徐年年,“那你的主意呢?就是给所有人一起下药,然后大家集体发情?你也不怕那些早年风流成性的家伙闹出乱子,到时候霍家就容不下你了。”
徐鹊一脸不可思议,“你在想什么?你以为我要下什么药?还集体发情?”
徐年年,“不是催情药吗?”
徐鹊从来没有觉得自家侄女这么笨过。
“霍氏所有重要成员都在场,你想要给他们集体下催情药,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就是为了霍云臻,她也不能做这么没脸的事。
徐年年一阵脸红,“我...我以为你是......”
徐鹊摇摇头,“我会托人弄一些迷/药,让人吃了会昏昏欲睡,意识不清。家宴开始后,我会找借口把所有人的保镖都调走。你趁机把霍启臻扶到客厅去,我会提前准备好摄像头,也会提前把熏香点燃,熏香里有特殊药,两药相加,我不信霍启臻还不中招。就算他抗住了药,你只要把他衣服脱了,躺在他身边也够了。”
徐年年有一些心动。
“只要那天大家喝的酒够多,就不会有人起疑,就算起疑,只要他们找不到证据就行。”
徐年年觉得不那么乐观,“可是集体下药,不可能不漏一点马脚,霍家有很多人并不听你的。”
徐鹊,“所以,下药的时候,需要格外小心和谨慎,别被人看见,也别被摄像头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