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不到刘书雅的身影之后,顾瑾禾打电话给徐成,让他调查昨天晚上在刘家宴会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通电话刚挂断,门外便响起一阵脚步声。
顾瑾禾抬眼看去,就见傅淮远从门外走了进来,他神情有些疲惫,眼底也有着红血丝,但是浑身的气势却锐利至极,那生人勿近的迫人气势,让看到他的人都退避三舍,深怕招惹到了什么不能招惹的人。
顾瑾禾有些惊讶道:“你怎么过来了?不是在国外吗?”
傅淮远前段时间去了国外,本来应该月底才能回来的。
傅淮远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衣,他松了松领带,步伐不急不缓的坐到病床边上的椅子上,然后漫不经心的解开袖扣,骨节分明的手指将袖子挽起来。
傅淮远在做这些动作的时候,眼神从头到尾都没有看顾瑾禾一眼。
那眉宇间的冰冷让看到的人都会心惊胆颤,只有顾瑾禾眼神平静的看着他,等着他开口说话。
时间过去良久,空气也逐渐变得寂静。
顾瑾禾看着傅淮远,傅淮远垂眸看向床边柜子上的花束。
两人就这么相互坐了半晌,最后傅淮远掀起眼帘看向了顾瑾禾。
直到这时顾瑾禾才看到他眼底的漠然和点点凉意。
顾瑾禾抿了抿唇,缓缓垂下眼睑。
傅淮远看到顾瑾禾苍白如纸的脸色,蹙起眉头,语气带着些冷意:“就连你二叔都能察觉到危险让你多带人出门,为什么你还要执意出去?”
顾瑾禾:“书雅是我朋友,她家的宴会我不好缺席。”
傅淮远冷下眼沉声道:“到底是不好缺席,还是希望发生些什么?”
这是傅淮远第一次对顾瑾禾说出这样的重话,还有那冷冷的眼神也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
顾瑾禾:“你生气了?”
傅淮远冷笑一声:“我哪有资格生气,你做什么从来不用向我汇报,我记得上次就和你说过,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你却又一次用自己的生命当了诱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