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青玄和傅淮远，都是京城站在食物链顶端的人，是让人仰望的存在。

本来这一切都好好的，但是一遇到顾瑾禾的事情慕容青玄就失控了。

每每对上顾瑾禾都讨不到什么好，但是却偏要凑上去，吃了亏也不受教训，明知在顾瑾禾的手中讨不到好，还不知道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如果他安分守己，顾瑾禾也不会这样对他，就算是死，也会给一个痛快。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如同慢性自杀一般被虐。

顾瑾禾将削好的苹果递给刘书雅，说道：“大概是因为本来一切尽在掌握的事情，突然发生了偏轨，不以为意了二十年，猛然间发现事情脱离了掌控，大概都会有些接受不了吧。”

“也有可能在慕容青玄的心里，他还一直将我当成从前那个性子偏弱的人吧。”

“性子偏弱？”刘书雅接过苹果，抬眼看着如今一身气势凛然的顾瑾禾，有些疑惑道：“你性子什么时候弱过？”

自从两人认识以来，刘书雅看到的都是性子偏强硬的顾瑾禾，从未见她软弱过，就算是面对生死也毫不慌张，能够清醒的和歹徒交易的人，性子又怎么可能会弱？

顾瑾禾用湿巾擦了擦手，语气不高不低的说道：“我也不是原本就这样的，吃了亏自然就长大了，也明白了一个道理。”

“人性这个东西，是没有下限的。”

“这个世界上得寸进尺的人有很多，一般很少会有人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只会朝软弱的人下手，性子强硬有背景的人的都不敢招惹。”

“如果有人敢招惹，那就让对方不敢再招惹，让出手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只有这样，才会让其他人消停下来。”

刘书雅咬了一口手中的苹果，沉声道：“只是慕容青玄始终不明白这个道理，他不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什么叫明哲保身。”

他只知道顾瑾禾是他的死敌，是将来会注定会死在他手中的一条人命。

在慕容青玄的记忆中，顾瑾禾一直到都是从前那个软弱可欺的人，这样的印象存在了十几年，早已根深蒂固。

如今顾瑾禾和从前有了很大的不同，慕容青玄也没有改变掉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