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曐没有试图等女仆说话,反而先发制人亮出胸针说明来意。他已经知道为什么女仆们都不说话的原因了,现在需要抓紧时间行动。
女仆盯着那枚胸针很长时间,最后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让开了道路。第五曐毫不在意地从女仆身旁走了过去,顺手摸了摸炸毛的鹦鹉:“一个木头傀儡,就把你吓成这样,你的智商应该很高吧”
之前的两个女仆距离他有点远,所以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女仆不说话,还以为这是某种潜在的条件,或者女仆的设定模式。但这个几乎贴在他脸上的女仆,那张即使被厚重的妆容遮盖也能看出一些木纹,尤其是嘴边那典型的为了方便活动而留下 深刻纹路,告诉他女仆们为什么都不说话,那是因为它们都只是一群木偶傀儡罢了。
这条长长的弧形走廊上似乎没有尽头,很快他就停下脚步。周围的墙面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挂上了一幅幅绘画,从写实派的油画到抽象派的水彩一应俱全。
第五曐看着这些画,他好像在其中看到了呐喊、蒙娜丽莎、晚宴、黎明、日出等等,但又和记忆中的画作有所不同。就像那副呐喊,抱着头对,周围扭曲的线条也对,后面站着的两个人数量也能对上,但是他明明记得呐喊的这个主角没有戴帽子,后面两个人也不是一副挣扎着要逃跑的样子才对。还有那副向日葵,他记得应该是一堆向日葵花插在花瓶里,而不是一堆人被套上向日葵的衣服插在里面。
鹦鹉突然飞了起来,落在了一幅女性肖像画面前,第五曐走了过去,看着画面中的女人,痛苦的表情、未干的泪痕、努力想要张开嘴却似乎被什么东西死死黏合在一起的扭曲感。从这幅画的配色和构图,第五曐猜测这是那幅珍珠女孩的画像,只是显然,这里面的人物可不是那个没有眉毛、眼睫毛,半个脑袋都快秃了的珍珠女孩。
“走了”
随口说了一声便抬腿继续往前走着,鹦鹉立刻飞到他的肩膀上,继续占据着这块地盘。没走几步路,一旁的墙壁上突兀地出现了半开的门,第五曐在其面前停下了脚步,鹦鹉不安地扇动翅膀提醒着他不要进去。
“真是够拙劣的把戏”
第五曐没有理会鹦鹉的警告,伸手推开了那扇半掩的门走了进去。房间内应该是个画室,四周挂满了未完成的作品、放置着各种绘画工具,各种颜色的颜料在墙上都能找到对应的色彩,四周的角落里堆积着各种石膏雕像以及木偶模型,正中央还安放着一幅巨大的空白画布,从上面勾勒的底线来看,这应该是某位女士的肖像画。
没有理会鹦鹉的躁动,他挨个对房间内所有物品开始进行检查,甚至顺手还在那张空白的画布上激情作画了一番,将各色涂料混合随意泼洒在画布上形成不规则的色彩涂鸦。随后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将其收入了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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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折腾多久,就听到身后的动静。回过头去,没有意外看到一个非常具有艺术家气质的男人,正用那双不知道熬了几通宵通红的眼神死死盯着他。
“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