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怎么好劳烦女仆长亲自动手呢?我来就行了”
『那还请您尽快,毕竟很快就要到晚宴时间了,虽然这种话不应该由我来说,但是今晚的晚宴主题似乎跟您选择的这幅画作,有些.....额...不匹配,您确定要选一幅如此.....嗯...新潮的画作么?』
女仆长一边说着一边缓慢地朝着第五曐走了过来。
“当然,罗兰女士的宴会主题是新奇,我相信这幅画一定会引起客人们关于画作主题的争论的”
『那到确实是,以这个角度而言,您的眼光非常不错...毕竟这幅画...女人?还是天空??或者...嗯,一定会引出非常棒的话题的』
女仆长站在巨大的画布面前,看着上面那些由非常随意凌乱的线条、颜料块共同构成的成品,不是很确定地说着。第五曐相信,从它有自己的记忆起一定没见过这种东西,他自己也没见过,只是想不到原来的作家在画布上打下的底稿似乎用了某种特殊的东西,随意泼上去的颜料跟其产生了某种反应,让此刻的成品呈现出一种后毕加索风格的涂鸦。
『那么,还请您早些将东西带给罗兰女士吧』
话音刚落,一道银色的光线朝着站在它身旁不足两米的第五曐挥去。第五曐的反应更快,在光芒落下前,就已经退离了数步。
“哦?还是战斗女仆”
第五曐看着从女仆装长袖中漏出的那一节尖锐的利刃语带调侃地说着。女仆长没有在接他的废话,转身就以极高的速度又一次朝他扑了过来。
朝着女仆长开了一枪,却被对方缥缈的身形给躲了过去。一边后退一边被自己居然能在这种速度下还能顺利躲避的速度感到吃惊。他的身体似乎在不知不觉间也开始有脱离正常人范畴的迹象。
“当心!当心!”
鹦鹉尖锐的叫声在房间里响起。第五曐还没意识到什么时候,突然身后一双大小不一的木偶手臂环住了他的腰,死死将他困在女仆长突刺的直线距离上。
看着越来越近的利刃,第五曐急忙抓住身后的木头脑袋,用力一个后翻。女仆长随后而来的利刃尖锐地刺进了木偶的腹部,如同切入豆腐一般轻而易举没入了半个刀身。没有给女仆长抽刀的机会,双脚狠狠地踩在了那张完美雕刻的脸上,用力一蹬,一声轻微的啪擦声随着女仆长后倒同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