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曐摸到了床上散落的那些金属零件说着。
稍微让被强制开机的大脑放空了一下,便伸出左手打算把枕头下放着的那根烟灯拿出来。
手臂一动传来一阵剧痛,这让第五曐皱起了眉毛。
换右手从枕头下掏出那柄灯拧开。墨绿色的光源爬上了左手,一条不算小的伤口在光源颜色下还滴着被扭曲了颜色的血迹。
肉眼看到这条伤口时,神经系统似乎才终于接通,大脑终于对这股迟缓的疼痛信号做出反应。
“好疼!”
又用光源四处照了照,果然在床上看见了两柄弯刀、以及附近已经渗入床单的血迹。
“靠啊,我说怎么手臂疼的那么真实呢,敢情是真被砍了一刀”
这已经是第二次,他的武器在他无意识时突然自主行动起来。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是意味着他快要能用精神力隔空操控?还是意味着这玩意要倒反天罡,那天在他睡觉时直接抹了他的脖子?
但他现在没什么精力去思考这个问题。
手臂传来的疼痛感,像是激活了刚才被闹钟猴一铜锣扇麻木的大脑。此刻右脸也逐渐传来钝痛的灼烧感。
一时间,让第五曐不知道是应该抱着手喊疼、还是捂着脸喊疼,亦或者抱着还嗡嗡作响的头叫喊。
“南丁!艹啊!都睡死过去了么?南丁啊!格尔!!”
第五曐骂骂咧咧又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爬了下来,左手根本不敢有太大动作。皮肤的触感告诉他,还在流着血呢。
〖你醒了?太好了〗
第五曐正扶着墙,朝着安装系统银幕的客厅挪去。星河只有在主系统上才能人工激活,只有激活星河,列车内部的所有设施才能正常启用。
原本按照这个正常的逻辑规律行动的他,此刻却突然被耳边冷不丁冒出一句话吓掉了三魂七魄。
“帽子?”
花了好一阵才恢复了神志的大脑,终于分析出这个声音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