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出了点人命,那他的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这是上京采买的少爷,昨夜里他都在房里吃饭喝酒呢,你看他一身酒气,他能去哪。”
齐梓恒闻了闻自己的身上。
这都是他昨夜里拿来给伤口消毒的酒,今天倒是派上用场了。
“你昨夜里有没有出去,一直在包间里?”
那官爷斜着眼看他。
他老实巴交的点头。
掌柜连忙打圆场。
“可不是,昨夜这个小少爷喝多了,直接就靠着桌子睡着,昨夜乐师们吹吹打打的吹到半夜,吹得嗓子都干巴了,出来一看,少爷都醉酒晕过去了。他们这才收拾了东西下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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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梓恒点了点头。
这就是他昨日为什么要花大价钱请乐师的原因。
不在场证明。
“你上京城你采买什么?你是哪里人?”
齐梓恒连忙手忙脚乱的从兜里翻出采买凭证来,递给官爷看。
“买一些种子,再买了些书本,一些布匹,再买了些干粮路上吃......我是青阳人,来的路上听到可以考试了,准备早点收拾了回家准备考试......”
官爷一边审查着凭条,一边打量着齐梓恒的神色。
东西倒是真的。
话听起来也是真的。
他把凭条又塞到他怀里。
“这么紧张做什么,脸这么白?莫不是受伤了?”
“官爷,您这么大阵仗闯进来,这股劲儿,谁看了不害怕啊。方才官爷还英勇的把刀架在我脑袋上,我不晕倒都不错了......”
这话说的有理有据,好像听起来也没有毛病。
“现在我们要例行对你搜身,告知你一声。”
官爷冷声说着,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齐梓恒。
齐梓恒老实点头。
“轻点下手,我怕痒......”
官爷不与他废话,直接让他张开双臂,隔着衣服在他身上一顿摸。
特别是前胸处,力道大的差点要把他皮肤掐烂。
他都继续云淡风轻,时不时扭扭屁股嘴里还嘻嘻两句,“好痒。”
身上并未携带武器和禁品,更重要的是,他好像没有受伤,胸口处也没有受伤的痕迹。
“走吧,下一间。”
官爷抬了抬手,瞬间涌进来的潮水又涌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