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公主回府,把粱淮吉派去守黄陵,永不再回来。
沐汐想在李府就住在李府,至于你,不想去驸马府也没有关系,只是你母亲再不能去闹了。”
李浩点头:“行。”
韩琦又清了清爽子:“但是。。。。”
就怕这但是,可是也得听啊。
“但是,你得写一份罪诏书,说明自己侍主不力,原谅公主的荒唐行为。”韩琦硬着头皮说完了。
李浩一动不动,侍主不力?应该怎么伺候才行?新婚第一夜,就睡在地上,然后再也没有上过床。
不,有一次是药物发作,然后她大吵大闹,整个李府不得安宁。
再与太监眉来眼去,我当作没有看见,在驸马府,我就是一个摆设,什么事情全是公主做主,我还应该怎么侍主?
韩琦看李浩不吭声,劝解道:“你娘在驸马门口大吵大闹,也是有过错的,如果双方追究,皇上怎么办?
一边是母家,一边是女儿,还有大臣紧逼,如果真的疾病发作,对李府又有什么好处?”
说到底,就是李浩出来承担主要责任,把此事化小。
李浩抓起酒壶,对着嘴直接灌,然后把酒壶重重摔在地上:“韩大人,我写。”
韩琦拍拍李浩:“我知道你的委屈,只要平息了此事,你守着沐汐好好过。”
李浩行礼,告辞了,他最后一点尊严,全部被踩在地上揉搓。
李浩醉醺醺的回到家,沐汐很是担忧:“夫君,你喝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