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高府从此以后,将行走在刀尖。也苦自己清廉一生,最后毁在一个外人身上。
莫清,你就是一条恶狼啊。
高父为官几十年,对于官道,比莫清了解得更透彻,而且他今天做得一切,切断与莫清和高初曦的所有关联,确实为自己以后铺垫了一条活路。
事情已经发生,他无法挽回,那就只能护住高府其他人,如果高父贪婪高位,与莫清同流合污,后果就是全家走上断头台。
承乾殿里,跳跳与粱淮吉闲聊着:“高父,真是一个精明之人啊。”
粱淮吉平静的说:“这么多外地官员,高淡泊是我见过最有魄力的,他来京城不过几天时间,便与莫府关系,断得干干净净,一人守在藏书阁,两耳不闻窗外事。”
跳跳冷笑:“还不是自己女儿做的那些事,一眼就看清楚了呗。
也是狠心,足足八箱礼物,一箱都没有要,府邸也退回了朝廷,住在一个破院子里。”
粱淮吉笑道:“一旦事发,皇上看在高父为官清廉上,总会给他一条生路。”
跳跳微笑:“他本也是一个不错好官,难怪二哥一再嘱咐,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揭穿高初曦和莫清,他说会死很多无辜的人。”
粱淮吉叹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莫清,太过于狂妄了。”
莫清如果听了老师的话,悔过自新,不再参与太子之争,或许廖府永远不会把高初曦和他的事抖出来。
可莫清,偏偏不是一个甘于平淡的人,他怎么可能看着到了嘴边的肥肉飞走?
而且老师的话,也刺痛了他,他不会相信自己在廖府面前,就是一个白丁,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战胜廖府,而且廖天明在边关打仗,此时就是最好的机会。
福宁殿内,赵顼拿着军报,高兴不已:“好,好,收回了幽州、顺州、儒州,胜利就在眼前了,太好了。”
赵顼又转头对小卓子说:“把战报拿去给皇后娘娘看看,她肯定也是很担心的。”
小卓子也高兴:“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