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虽说只看了一眼嫡长子,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这个小阿哥身子有暗疾,活不活得过五岁都还是个问题,他还真不是个威胁。”
“当真?”
钮祜禄氏腾的起身站了起来凑近雅利奇,见她不似作假的样子便也跟着笑了起来,笑靥如花的脸庞让冬日凛冽都消融了些,畅快的乐了好一会儿,钮祜禄氏复又坐下身子定定看着雅利奇问道:
“姐姐可觉得我心思歹毒对一个小孩子幸灾乐祸?”
雅利奇微笑摇头,又递了块蜜饯给她,这才开解起了她:
“我们又没有出手害他,这是他自己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昨日你也听到了太医说他一切安好,我若不是有特殊法子能看出来些门道,也不敢就此断定这位小阿哥身有隐疾,咱们就算是菩萨心肠去太皇太后和皇后面前指出小阿哥身子有症,最大的可能也是得到一顿责罚训斥,咱们又何必去自寻晦气呢。”
想想太皇太后和皇后的脾气,钮祜禄氏摇摇头微笑出声:
“若咱们去说了还真如姐姐说的这般,倒不如顺其自然将一切交给岁月来决断好了。”
她并未刨根问底去探究雅利奇那特殊法子是什么,毕竟谁都有不能说的秘密,只要没有损害双方利益又何必事事过问,反倒是在听到雅利奇有对抗皇后的能力高兴不已,好心情的用起了茶点。
“妹妹,明日小阿哥洗三定然很热闹,咱们只管凑热闹就是,其他的事情不去管他,自让他们自己去折腾。”
钮祜禄氏有些茫然不解,随着雅利奇手指的方向想了想这才恍然大悟,神色里颇为感慨:
“翊坤宫里那位赫舍里氏庶妃这段日子可是得了皇上的喜爱,之前看她对着皇后很是冷淡,没想到背地里已是暗渡陈仓有了来往,倒是沾了枕头风的光。
延禧宫那个整日养胎的还能抽出空来拉拢张氏和富察氏,也着实是有精力了。”
一直在品尝各色美食的雅利奇闻言赞同点头,将良辰剥好的榛子也递给她一把,笑眯眯开口道:
“这宫里哪有真混吃等死之人,咱们有恩报恩,有仇必报,其他的人若是不惹到咱们头上不搭理她就是,说不定无意中还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