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打理个把月的后宫而已,只要本宫还是皇后,没有被皇上停了中宫笺表,再有二阿哥健壮长大,这一时的得失算不了什么。”
一旁伺候的宫女观棋可没有她这麽自信,三个月的英华殿礼佛下来主仆两个都瘦了不止一圈,若是不知道她们做的事情看起来还真是弱不经风让人心疼:
“娘娘,现在咱们得力的人都被皇上暗地里处置了,东西六宫埋下的暗桩有可能会反水,二阿哥又养在慈宁宫里,太皇太后到现在都没见您,也没说何时让小阿哥回来,这许多事情咱们要从哪里入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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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眼明显慌神的观棋,皇后稳稳地将九凤簪插进了自己鬓间,烈焰红唇狭长眉尾冲淡了往日里的端庄和佛性,多了几分陵里肃杀之气,起身看向慈宁宫斗志昂扬:
“皇宫里暂时没人手不算什么,宫外赫舍里氏会帮我,只要我这个皇后和嫡子在一日,他们就不会放弃我们母子,上次的事情并非不能翻盘,让你查的人如何了?”
观棋神色一凛急忙回话:
“娘娘,咱们宫里的人手里最可疑的就是碧溪,您不在的这几个月心思浮动的人里她最稳,只同外面联系了一次就不再动弹了,从她留下的痕迹上看像是翊坤宫的人,又像是承乾宫的钉子,现在还不好确定。”
听到涉及到了宫中最受宠的两人,皇后转动着护甲思忖了会沉声道:
“盯着翊坤宫,之前赫舍里·菲雅来我这里伏低做小,我还在皇上面前夸赞她谦恭有礼,没想到还真走眼了,真是安逸的日子让人太过放松了。”
观棋见主子失落的样子急忙安慰道:
“娘娘您本就身份贵重,当享尽世间荣华富贵,这世上九成的人都要匍匐在您的脚下,您没有错,错的是那些不安分的人。”
“你惯会安慰人,这些事情都知道,但旁人不会照着我们的想法去做,所以才有这许多烦恼。”
感慨了两句皇后制止了观棋继续安慰人话,理了理衣服抬脚前往慈宁宫请安,此事什么事情都不不上她抱抱儿子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