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皇室联姻还能有和离的时候,不过你这位姑母寿命也不长久,想来同此也有些关系吧?”
海兰珠面色凝重的点头:“其实当时我那姑母纯粹就是被连累了而已,世人都知太宗盛宠敏惠恭和元妃海兰珠,谁又知道为太宗生儿育女的原配钮祜禄氏和继任大妃乌喇那拉氏呢,女子从来都是男子权利斗争下的牺牲品。”
说着海兰珠面上露出一抹苦笑,纤细手指点着茶水在桌面上写下了三个字,不无苦涩的低声道:
“其实我这个名字很有些赌气的意味儿,我一出生就是奔着中宫后位而精心养着,家里的人包括祖母在内都知道我的将来已经注定了,谁也没有问过我的意思,我也从来无法选择自己的路。”
听她说的这般心酸无奈,雅利奇与希芸一边一个握着她的手,温热的体温传递着无声的安慰。
好在经过了这么些年海兰珠已是想开了许多,眨巴掉眼里的泪水脸上满是释然笑容:
“这些不过就是一些无用的牢骚话,进宫时日久了我倒是觉得家里的决定很不错,因为可以遇到你们,我觉得一切都值了。”
希芸深为赞同的点头道出了心声:
“我也这样觉得,便不后悔进宫了。”
不是原装的雅利奇微笑握紧了她们的手,并不需要说太多煽情的话语:
“这么个好消息只让咱们自己知道有些小气了,况且皇上吩咐内务府去做礼服也瞒不住太多人,还不如让大家都提前乐呵乐呵呢,只不过要等到内务府那里有动作之后再说才是。”
“姐姐宽心此事我会留心着,必定不会让皇上怪罪到你这里。”
雅利奇并不担心海兰珠办事的能力,只不过还有一件事儿需要她们再次确定一下:
“皇上说太皇太后身体不适许久,现在好不容易舒坦些便想着去南苑行围散散心,到时我和欧歌德肯定会随驾,那里是咱们动手的好时机。”
海兰珠信心满满的以水带墨写了个杀字,笑意盈盈的低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