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粹宫里雅利奇面无表情的收了水镜,残魂在一边抱着肚子笑的直打滚,哈哈大笑道:
“这个太子妃真好玩儿,内心戏真十足啊,和在你面前那个呆头鹅有很大的反差,果然人都是多面体,无趣的紧。”
笑着笑着她突然又冷着一张脸,做到雅利奇对面吃起了糕点,变脸速度快的好似神经病,雅利奇看着她一边皱眉嫌弃糕点做的不好,一边又吃个干净的样子,再次确定了残魂精神状态极其不稳定:
“女子怀孕到后期激素不稳定,胎儿压迫身体器官,产前抑郁症焦虑症的有很多,此时被外界刺激一下就容易不安烦躁,一时不慎钻进牛角尖的也比比皆是。
我是婆婆是长辈,她在我面前拘谨很正常,只要和胤祎过的和谐开心就好。”
说着雅利奇也垮了脸,双手肘着下巴惆怅道:
“别的事情还好说,唯独这后宫妻妾我是帮不上什么大忙了,这天下的律法俗规,若是激进强求,只怕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残魂更是不屑的冷嘲热讽道:
“在封建皇权阶级社会倡导一夫一妻制,古来能成功的也就那么一两个人,可是他们的下场都不太好,王公勋贵甚至他们的子女都做不到,枪打出头鸟的俗言永远都是真理。”
“我知道,不会去莽干的,多谢你提醒了。”
雅利奇又从平安扣里掏出了几碟子糕点和特色小吃,都是出去游玩的时候特意存的,为的就是回来的时候吃不到解解馋的。
“对了,你那个治水的法子有没有新的进展啊?我可是很期待实现十年契约的,应该有进展的吧?”
残魂脸色更黑了,手一挥卷起桌子上的糕点,哼也不哼一声的消失不见了,留下雅利奇茫然的眨巴着眼睛,这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啊。
进入九月后雅利奇就天天去毓庆宫一趟,她察觉到富察.澜沛的胎像有些不稳,她肚子里的小家伙很是调皮,脐带绕颈两周半,毕竟是自己的亲孙子,她不亲眼看着怎么也放不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