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招生,都是严格把关的,要看孩子家的户口本、房产证;即使机关里的领导孩子要读书,也是一定要教育局一把手局长签字,才在最后有多余学位后,才能安排几个,真的很紧。
学校呢,是有要求的,就是一个班级是有人数规定的,超过人数,上面的教育部门是要严查的,所以学校也是没办法,只能严控。”
“那我家孩子怎么办啊?”李母愁的眉毛都拧在一起了。
“别急,听阿庆嫂怎么说。”冯老板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气定神闲。
阿庆嫂笑着对李家婆媳俩道:“来,你们也喝茶。”
周迎春是不能喝茶的,但初次见面,还是求人办事,当下也不推辞,端起茶杯,也喝了一口,好苦涩。
“冯老板是我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了,对我一向关照,他也难得请我办事,我肯定要努力的。”这话是对周迎春婆媳俩说的。
阿庆嫂接着面向冯老板道:“你跟我一说,我就联系王芹了。王芹是我家亲戚,在学校做副校长。
我联系她时刚好出去培训了,这不昨天刚回来,我俩见了一面,今天我就给你打电话了。”
“怎么说?是这事有着落了?”冯老板问。
阿庆嫂摇摇头,为难道:“真是不好意思,事情好像比我们想的要难。目前肯定是进不去学校的。
但王芹也跟我讲了成为地段生的一些条件,我想跟你们介绍一下,看能不能往这个条件上靠,如果能的话,估计孩子转进来就会容易多了。
不然的话,只有一条路,就是找局长批,否则即使是校长,也没有权力收一个不是地段生的学生。
冯老板,你认识局长吗?”
冯老板连连摆手:“我小老百姓,哪里认识这样的大领导。”
周迎春婆媳沉默。
阿庆嫂给几人倒了水,坐下后继续道:“那我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