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桥殷眼底泛着冷光,什么母亲,她可不认。
何翠丽听到村民们你一句我一句指责她,心下不免心慌起来,从他们嘴里拼凑出事实的真相,死鸭子嘴硬地问了祁馥欣“是谁推了旌宝?”
祁馥欣听不太懂大人们说的话,但娘问了,作为乖孩子,她老实回答“是弟弟自己摔倒了。”
“娘,我要吃炸鱼干,我想吃姐姐的炸鱼干...”祁兴旌被安抚好了,又记不得之前他想干什么了,直勾勾的盯着祁桥殷和祁青驰手里捏着的炸鱼干,口水泛滥。
祁馥欣被这么多人看着,脸色微红,她做不到像弟弟一样当众要吃的。
只是期盼地看向她娘,她也想吃。
“啧,何翠丽,这下相信了吧?也幸亏我们在场,看的清楚,要不然,桥宝被你诬陷,说不过你,还不得背锅,这不明所以的还真会相信桥宝白眼狼,报复心强呢...”梨花婶嘲讽了一通,人言可畏,这不分青红皂白地诬陷人还真可能会让他们误导祁桥殷。
何翠丽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尴尬不已,她下意识地就认为是祁桥殷为了报复旌宝故意推他的,这会先后被儿女一番话石锤吐露了真相,面色僵硬,特别是众多的议论声三言两语揭开了她偏心的事实,更让她觉得丢面。
眼神飘忽,尽管知道误会了祁桥殷,但何翠丽心里还有些不甘,瞥见祁桥殷,她眼神示意,继而心下得意,诬陷了又怎么样,这丫头片子还不是照样站在她这一边。
看到祁桥殷无动于衷,双眸中毫无半点亲昵之色,何翠丽脑海里刹那间闪过一丝不好的感觉,刚刚扬起的唇角卸了下去,怎么的,那丫头片子还不帮她解围,等她去求?
眼角嘴角都耷拉下来,何翠丽当下就有些不高兴了,果然,这丫头片子就没有她的欣宝贴心,冷心冷肺的,连亲生母亲都不在乎了是吧?
“堂婶...”祁桥殷刚发出一声称呼,何翠丽更加不悦了,尖利的声音几乎要刺破众人的耳膜“什么,你叫我什么?”
“堂婶啊,难道不是吗?”祁桥殷微微偏了偏脑袋,扬声问周围的村民:“各位叔叔婶婶,难道我叫错了?”
“没有...”
“就是叫堂婶”
“桥宝是祁大爷的孙女,自然是要叫堂婶”
“那就好,那就好,我看堂婶反应这么大,我还以为我叫错了嘞。”祁桥殷做足了乖巧娃娃的姿态,村民们只觉得桥宝可真礼貌,何翠丽都那样说她了,她还肯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