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就是齐均源,罪魁祸首也是他,元熏可不就查不到嘛...”小九嘀嘀咕咕了一句,也是大开眼界,为了荣华富贵,连弟弟都害,只能说财帛动人心,利益遮人眼啊。
“这事跟我可没关系,也犯不着管。”元桥殷可不会贪恋元母的那点慈母之爱,眼巴巴地凑上去,告诉元母这些真相。
继承了所有的记忆,元桥殷一如既往地对元母也十分冷淡,只有那点面子情,毕竟元母当初因为齐均远没了迁怒于她,对她看不上眼,更是处处贬低她,说的她一文不值。
小时候她是被祖母带大的,对这个母亲可一点情分都没有,就这么不远不近的处着呗,反正无论如何元母也动摇不了她身为元家少主的地位。
只怕是为了她心爱之人的女儿,还得好声好气地跟她服软呢。
元母不年轻了,若是她走了,元竹心没了靠山,可不得被欺负死。
正是因为这个缘由,元母开始跟元桥殷拉近距离了,软声软气地跟她说话,不像以前那般生硬冷漠。
元桥殷就忍不住想笑,元母对齐均远也没有多爱嘛,要不然怎么可能会寻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哥哥在身边伺候?
元桥殷刚准备擦头发,敲门声响起“扣扣”,毛巾扣在头上,这么晚了,谁还会找她?
打开门,就看到元郁熙穿着兔子睡衣,抱着个灰色的兔子玩偶,眼神纯净清澈,怯生生地,低着脑袋,闷声闷气,声音几乎听不见:“姐姐,我...可不可以,跟你...睡?”
说完,元郁熙手指紧紧捏着睡衣角,将其揉成了一团,不断的揉搓着,害怕被拒绝,心中忐忑。
她只是太担心了,姐姐有了亲妹妹,是不是就不喜欢她这个假妹妹了?
对比元竹心,元郁熙的身形修长多了,就比自己矮了半个脑袋,身形瘦弱,好似一阵风就能吹倒。
元郁熙低着脑袋,驼背含胸,就像她手中的小兔子玩偶,受惊似的缩起来。
眼神左右飘忽,忽的,触及到元桥殷那微微敞开,裸露出来的白熙胸口,挺拔的桃子肉若隐若现,猛地又往下低了低脑袋,若是有个地洞,只怕她已经钻进去了。
元明熙耳尖红透,一直从耳垂尾巴蔓延到脖颈,弓着身子,就跟煮熟的虾子,恨不得蜷缩成一团。
姐姐,真漂亮啊,可真诱人啊,好想...好想...
元郁熙垂着的眼眸中划过一丝暗色,无意识地口干舌燥,小小的呼吸急促了一会,又立马克制,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