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屹君心情不怎么愉快,任谁得知自己被寄生了,哪能高兴的起来呢?
盛乘君拉着元桥殷去了房间,他自己一颗心丢在桥桥身上,两人闹别扭他就伤心难过的要死了,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放手的。
冷了盛乘君一段时间,对方委屈巴巴,一头银白色的头发都毫无精气神的耷拉着,昭示着主人的不开心,委屈。
盛乘君前半生活得潇洒肆意,除了爹妈,就没向谁低过头,如今,在心上人面前,乖乖巧巧的低下了高昂的脑袋。
就像是头银狼,原本高高扬起的漂亮尾巴,开屏似的展示给喜欢的雌狼,这会,漂亮蓬松的尾巴已经低低的锤在地上,作请求原谅状。
对方那坠着汪洋星河的眸子黯淡无光,别扭又略带些控诉的盯着元桥殷,叫她这个硬心肠的人都不由得软了几分。
“那个男人是谁?桥桥,你怎么可以那样子...”盛乘君心里是真的想哭唧唧了,可恶啊,那个心机的男人,竟然在他跟桥桥闹别扭的时候,乘虚而入,明明,明明,应该跟桥桥度过美好的第一晚的应该是他,是他这个整儿八九的未婚夫才对!
脑海里闪过那男人脖颈间的红色草莓,盛乘君嫉妒了,他靠近元桥殷,将人困在臂弯之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面颊,又是咬唇,又是眼神闪躲,最后自己还忍不住先一步耳垂滴血发红,热气腾腾的,就跟那蒸笼似的,不断冒着雾气,眼眸雾蒙蒙的,支支吾吾,别扭了半天终于忍着羞涩,像是怕隔墙被人知晓,贴近耳廓小声的问了一句。
元桥殷以为他要说什么惊天大秘密,耳朵听到某些敏感词汇,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咳咳咳,一脸震惊的望着盛乘君,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哇!
盛乘君恼羞成怒了,嗷呜一口咬上了元桥殷的娇嫩红唇,像是在掩饰自己的不自在,脊背微微弓起。
送上门的脆生生的肉岂有不吃之理?
元桥殷马上将两人的位置调换了,强劲的握着盛乘君的手腕,将其举过头顶,反扣在墙上,香舌以强势的姿态介入。
丝毫不意外,某个家伙已经..
“小阿乘可真不争气啊...”元桥殷低低的轻笑了一声,呼吸气息拂撒在盛乘君的耳郭,唔...
不好意思,他还真是不争气,耳蜗的湿濡刺激的他尾椎酥麻麻的,像是有一股诡秘的电流窜过全身,盛乘君已然软了双腿,若不是元桥殷手指有力,还能支撑,他怕是已经软瘫在地上了。
盛乘君眼眸水润茫茫,汪洋星海之下,闪亮的星星点点模糊了视线,他抑制不住的发出了暧昧的喘音,面颊绯色如花色一般点点晕开,整个人仿佛置于云端,轻飘飘,舒得头皮发麻,最后忍不住泄了力气,趴在元桥殷肩头,额头漫上了一层薄薄的细汗,瞳孔散了焦距,大口大口的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