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桥,我是不是发病了?”狼炽伏在狐桥殷的膝盖上,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全身不住的颤动,脚指头都没忍住刺啦一下冒出尖尖的指甲,使劲地抠在地上,划出一道印痕。
“阿炽…”狐桥殷摸着他的耳朵,撸猫似的顺着他的柔软的发丝。
看着对方咬着唇瓣,极力在抑制,双手箍着狐桥殷的双膝,额头冒着一层薄薄的汗,额角青色筋浮现,大口大口喘气,无力般依靠在狐桥殷的腿上。
久久都没能回神,意识出笼,双眼无神的望着洞板顶…
狐桥殷施了个清洁法术,干干净净,清爽了,才搂着狼炽的劲腰,内心有点蠢蠢欲动了。
反而狼炽觉得没眼看,啊啊啊,丢人了丢人了,他竟然...那啥了……
实在是没脸见阿桥了,鸵鸟似的脑袋埋在对方的脖颈上,不肯接受现实。
狼炽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点不雅观,像外面那些没有开灵智的妖一样,蠢兮兮的随地大小便圈底盘。
他爹狼赫也没有教过他,这种事情,是个妖那不是天生就会吗?还用教?
狼赫自己就是天上就懂得的,以为他儿子也明白。
但显然,是他以为的。
狐桥殷蹂躏着狼炽的耳朵,听着他哼哼唧唧地小声说,不准笑话他。
她好奇为什么笑话他?
狼炽憋红了脸,才支支吾吾的说了原因。
狐桥殷哭笑不得,她以为狼炽懂的,结果他纯情的很,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明白。
“嗯,我不笑话你...”狐桥殷还是打消了吃肉的想法,等下次去人间的时候拿些春宫图给狼炽瞧瞧,学一学,如此,阴阳调和才和谐。
狼炽又接着把他爹惹娘生气了,然后一瘸一拐地被他看到的事情说了。
狐桥殷摸了摸傻憨憨狼炽的脑袋,“等以后你就知道了...”
倒是意外狼赫看着那般凶蛮威武,竟然是个妻管严,背地里还跪算盘。
诶嘿,这事不得跟狐王好好唠嗑唠嗑,嘿嘿~
狼炽挠挠脑袋,为什么要等以后?
狐王从狐桥殷这里知道狼赫的糗事,立马就去寻狼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