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大家长傅老太太掌控欲都很强,不愿意儿子违背她的意愿,傅父要是不乐意,这偌大的家业傅老太太怕是不会交付给他。
傅父在傅老太太手底下做了十几年的龟孙子,再傅老太太没了的时候,傅父非但不伤心,反而特别高兴,这死老太婆终于死了。
小主,
大概是年轻的时候过的憋屈不如意,傅父在女色上放飞自我。
因为傅母的缘故,傅父对两个儿子也不上心,不关心,只要有吃有喝饿不死就行。
傅时柳神色淡淡的,窝在屈桥殷的颈窝里闷声闷气:“现在那老头马上风了,要求我和哥哥在床边尽孝…”
“他脸皮挺厚的,不知道哪来的底气使唤我和哥哥…”傅时柳讥讽,“老头子风流了一辈子,对那些私生子都比对我们疼爱,现在老了要求我们伺候了,门都没有!”
“老头子张口闭口都是外面的女人,现在好了,在女人肚皮上中风,传出去笑掉人家大牙。”傅时柳觉得搞笑,说外面那些女人好,怎么没看到那些女人伺候他呢?
屈桥殷摸了摸傅时柳柔软的头发,安抚性地拍着他的后背。
难怪傅家兄弟对傅父如此排斥,合着是傅父自己不做人呐。
“疗养院一放,他爱怎么嚎就怎么嚎,要不是看在那层血缘关系上,我和哥哥恨不得把他送去街上乞讨呢!”别说,傅时柳是真的有这种想法,让大家伙看看,让傅父丢脸羞耻死。
“那些私生子去老头子面前哭嚎,哭的不是他生病,是哭自己穷,没钱养他们了,让傅父尽快处理分割自己的私人财产…”
“一个个都说自己是傅父最爱的儿子,想要多一点财产。”傅时柳面露嘲讽,眉宇间的戾气萦绕。
他们可不敢招惹上傅家兄弟,有个前车之鉴摆着呢,不想被报复,老老实实缩着脖子做人。
傅父被气的半死,他都成这样了,这些儿子不说孝敬他,居然只想着他的财产。
一气之下,傅父把自己的私产全部都给了傅时柳。
傅时柳可拿着嫌恶心,二话不说,捐了出去。
傅父得知,气的嘴更歪了,这下是话都没办法说清楚了。
那些私生子要不到财产,每天轮流换人,用罪恶毒诛心的画面刺激傅父。
傅父被硬生生气没了,私生子们见此,吓得不行,一个个互相指责,收拾东西干脆利落跑路。
傅时琛和傅时柳都不想给傅父办葬礼,他们嫌晦气,骨灰盒子一装,选了块地一埋,简单粗暴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