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砍柴更累好不好,又不是冤大头,还帮舒苗芸做饭。
关键是分饭的时候,舒苗芸从不说分给她一点,利用完就扔。
舒苗芸见大姐不理会她,心底止不住的委屈,跺了跺脚,没办法,只能自己去做。
她不做,舒母和舒父绝对不会容忍她这般懒惰的性子。
毕竟女儿家都是要嫁出去的,若是不会做饭,是没有人要的。
说是房间,其实也不算,舒家就三间屋子,厨房就在堂内,一间爹娘住,一间他们四个孩子住。
中间隔了一块木板门,分割成两个小间。
舒桥殷睡上去,就像是睡在天然的大地上,后背硬邦邦的硌得慌。
根本睡不着,所以,舒桥殷起来检查,舒苗芸藏着的私房钱。
舒苗芸跟隔壁徐家村的一个穷书生有来往,那穷书生有点文化,考了两次都不中秀才,一直是个童生。
家底掏空了,加上穷书生家里还有两个哥哥嫂嫂,实在没法让他有钱考试。
穷书生已经十四了,再过不久,就能成婚了。
看他读书识字有什么用处?
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家都养不起,娶了媳妇,岂不是日子更难熬。
这种情况,穷书生一直没能被看上。
他也自命不凡,觉得这些看不上他的都是浅薄之人。
舒苗芸一见钟情徐望生,觉得他吟诗的模样格外的迷人,徐望生给予的一些小恩小惠,就让她死心塌地,一直心心念念着他。
舒桥殷翻到一根雕刻着梨花的木簪子,粗制滥造,丑不拉几的,她实在看不上眼。
直接把舒苗芸的十几文私房钱拿走,藏得还挺深的,在墙角挖了个洞,放了个黑黢黢的荷包。
舒桥殷故意把它能破,伪造成老鼠咬破,偷走了钱。
等舒苗芸发现,估计会气的半死。
晚饭时间,舒桥殷分了一勺红薯粥,米粒稀少,而且舒苗芸厨艺很烂,好好的红薯粥,楞是给她煮成了猪食。
舒佳俊嚷嚷着:“舒苗芸,你看你做的什么难吃饭,狗都不吃!”
舒·狗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