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也知道桥殷的为人,她又不是碎嘴子,不会什么事往外说。”舒大江反驳。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般嫌贫爱富?”舒大江不理解,他觉得礼已经很不错了,可舒母却不满意。
“能拿的出四两银子,结果就送这么些东西?分明是她眼里没有娘家!”家里俩儿子大了,她自然是为了儿子考虑。
舒大江十分无语,“可你也太急了,回门给人家脸色看,还当着女婿的面。”
舒母十分不耐:“谁知道涂晋野性子那般不好,我这个做岳母的还没说话呢,他就先摆脸色了,要是知道他是这种人,我才不会跟涂家结亲!”
舒大江更无语了,不知道是谁在拿彩礼的时候嘴角都要咧到后脑勺去了。
“桥殷现在不止是你女儿,还是人家的媳妇,涂晋野分明是在乎桥殷,才不想让你给她摆脸色看。”舒大江看的分明,涂晋野对女儿情有独钟。
这男人的心把控在手里,当家做主的肯定是桥殷,还愁日后不帮衬娘家?
“眼下好了,桥殷对你这个做娘的有意见了,你想让桥殷帮衬,哪有那么好的美事呢!”
“她敢,我是她娘!”舒母立即就起火了。
舒大江白了他一眼,合着他说那么多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眯着眼睛,不说话了。
舒母一肚子火,看到舒大江睡下,气打一处来,拳头对着他后背用力一锤!
舒大江好脾气的扭头,望见舒母脸色不好看,都快睡着了,气消了大半:“行了,睡了,白天还要干活呢。”
舒母翻来覆去,听着舒大江有节奏的呼噜声,越想越烦,又一拳头给他弄醒。
舒大江:“....”
默默翻身,下床,穿鞋,“你死去哪里?”
“和佳俊睡!”舒大江语气不耐烦了,他没冲着她发脾气,已经是极好的忍耐力。
舒母讪讪的摸了摸鼻尖,咕哝道:“谁让你打呼噜震天动地,吵得我睡不着觉。”
舒大江接连翻了白眼,这么多年,还没听习惯?